“扑哧!扑哧!”
两道血光喷出,先是皇甫岑的长刀因为钝的关系,只砍到周慎半个脖子,再有典韦长刀刺在周慎的腰腹之上,此时的周慎已然栽倒在地。
两双瞪得圆圆的眼睛,瞪着眼前的三人。
不敢相信,皇甫郦为何要诛杀自己,难道他们就不怕……不过,这一切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就烟气而死。
“快,堵住大帐。”
皇甫岑虽然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方才要不是军帐那人的喊声唤住了周慎,他出刀的机会也不会这么好。可是周慎被杀,自己三人决然不能把马脚露在帐外来人的眼里。随即冲着皇甫郦喊道。
皇甫郦毕竟上过战场,见过生死的人。并没有皇甫岑想象之中的慌乱。
不过等他转身去拦之际,已经晚了。
几乎是方才被推进来的翻版,那人硬闯了进来。
皇甫岑暗道,皇甫鸿究竟怎么把风的?难道是皇甫鸿有意要陷自己于死地不成?不过转念一想,皇甫岑又觉得不对,看皇甫鸿的为人还没有这般阴险,而且自己还牵连着皇甫郦。不过随着人影入内,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回头冲着典韦点头,两人把守住军帐门帘两侧。并同时给了皇甫郦一个眼色,大可放进来人,不如一起杀了。
那人似乎没有皇甫郦的力气大,但也推了进来,还没有瞧见地上尸首分家的周慎,奇怪的瞧着皇甫郦,低声道:“你怎么在这?”
随着他入内,皇甫岑的刀便要落下。
皇甫郦紧张的心情七上八下,但是却看得清面前来人,随即低呼道:“二叔,不可。”
这一句,确实救了面前这人性命。
皇甫岑刀故意砍偏。
典韦则是紧跟着那人的身后。
“呃。”听皇甫郦这一声呼吼,来人同时一惊,惊异的望向皇甫岑和典韦,提醒道:“吾儿小心。”
他这一声话想,从外走进来一个年纪略大皇甫郦,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你们……你们……”来人正是执金吾袁滂,他本想借此时机,带着家眷赶回洛阳,启奏天子另寻他人为帅,以周慎为主帅大为不可。但临行前,他觉得总要让周慎谨慎行事一些,毕竟这四万西凉军是朝廷的精锐,可是他没有料到的是,刚进军帐,便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强硬的推开皇甫鸿后,便入内,却瞧见有人执刀相向,而周慎的尸首已经分为两家。他认识皇甫鸿,也认识皇甫郦。随着目光转移,便落在了皇甫岑的身上,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刚才的那番质问已经消失不见。他见过皇甫岑,虽然是几年前的皇甫岑,但这张嚣张的脸,却让袁滂久久不忘。
“父亲,你怎么了?”
那年轻人见皇甫岑刀上滴血,急忙跑到袁滂的身旁,扫视着众人,最后的目光却落在了周慎的尸首上。
现在,不言而喻,安定皇甫氏终于出手了,竟然堂而皇之的杀了西凉军一部将军。
“执金吾来此何事?”
皇甫岑扫视一眼袁滂,他不确认袁滂到底认不认识自己,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眼下要决定是不是连袁滂都一起杀了。
“白……白……马……不,你敢行凶?”
袁滂尽量让自己保持一定的底气,稳住心态,瞧着眼前的皇甫岑,质问道。
“你看到了?”
说这话时的皇甫岑和典韦,自然而然的靠向袁滂。
袁滂激动的扬起手臂,回应道:“纵然你白马都尉名声在外,难道还连老夫也敢杀了?”说话间,一副大义凌然,浑然不惧皇甫岑的威胁。
倒是他身旁的儿子袁涣恍然大悟的瞧着皇甫岑。皇甫岑的名声太响亮了,只要提及白马都尉,稍微知晓大汉事务的人,便清楚,皇甫岑干过什么,又做过什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不过眼下,袁涣更加关心的却是自己两父子的生死,周慎究竟死于谁的手里已经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皇甫岑究竟想不想灭口。看帐外皇甫鸿和帐内皇甫郦的意思,是没有要杀人灭口的意思。
“执金吾位至三公九卿,岑一介布衣,怎敢行凶?”
皇甫岑笑着打量着袁滂。脑海却在不停的转动,思索着究竟该如何对待眼前的袁滂父子。杀之,他父子二人毕竟久居西凉军中,影响有些,届时军中宿将定然不会满意,而且最重要的是皇甫鸿和皇甫郦的意思,看他们是不会杀了袁滂,好不容易缓和的亲情如果因为一个袁涣破灭了,那就真的不合算了。想到这里,皇甫岑倒是怨起门外的皇甫鸿太过迂腐,为什么要把袁滂放进来。
皇甫岑和典韦步伐看似凌乱,但却守住二袁的退路。
袁涣打量着说这话的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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