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如果不然呢?”
“呵呵……你说呢?”
“这。”
封胥一顿,似乎语塞。
不过赵忠一愣,似乎想起什么,道:“刚才小太监来报,何后频繁召见大将军何进,诸位……有什么看法?”
他这一顿,顿时彰显无遗。
众人彼此凝视,比之方才惊讶的表情难看许多。
闻此,已经离去的张让已经转回身瞧着赵忠道:“陛下,也曾让何进一人筹募西园八校尉。”
“糟矣!”
张让同赵忠同时一惊,他们都很清楚,这几年来,宦官同外戚争夺权力尤甚,士人屡被天子罢黜,转投外戚对抗宦官,如果天子移驾北巡,洛阳兵权遗落大将军何进之手,届时,自己等人便如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不行,绝对不能让天子北巡。”
“这恐怕不行。”封胥摇摇头,道:“天子心意已决,朝廷上下已然同意,董太后已经动身,我等此时去绝无效果。”
“那该如何办?”
“不能同外戚死拼,两宫之争,有皇储君之位相争,我们此时寻找何后定然能够化解此事。”
“这。”
“不是办法的办法了!”
“就这么办吧!”张让点头,道:“我去见何后。”
“好。”赵忠这一回出奇的没有同张让斗嘴,心思却不停的沉吟,拳头紧握,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嘀咕道:“如果能够挽回我十常侍地位最好不过,如果不成,那就不用回来了……”言辞,赵忠抬头凝望面前的张让离去的背影。
宦官们都很清楚一点,甭管谁为皇帝,只要有皇帝,就不会缺少他们。
谁都能少,就是不能少宦官来制衡外戚、豪强、士人。说起来,宦官才是那些幼帝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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