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岑催马在前,奋力厮杀并不时的看向张颌问道。
“还不清楚。”张颌抢步在前,手中的刀不时沾染着面前敌人的鲜血,面带紧张的回道。事实上张颌确实不清楚,以现在沮府上下形势,但当时徐晃人手不足,十几个人,要是狙杀管亥成功还没有太大的危险,但是要是不成功,就面前这如潮水一般的黄巾军,就算是拥挤向沮府,都能把沮府上下夷为平地。
更何况,沮府上下能当得起大任的人没有几个。
皇甫岑也情知张颌所言不假,城内白马主力都放在了眼下的夺城之战。而广平城不同他地,全城上下大部分百姓都是黄巾军,只要城门战事僵持下来,他们便会如疯蚁一般四处乱窜,良民也变成暴民黄巾军了,而且广平城人数这么多,拥挤在街道之上,白马义从一时间很难杀透。
而且,要是黄巾军真有心要挟持沮府上下,势必会延缓白马义从杀阵的速度。
现在,皇甫岑也不确定这黄巾军中还有没有有识之士,如果有,那对白马义从和沮府来说,将是一次很深的考验。
“怎么办?”望着眼前杀也杀不完的黄巾军,张颌回身瞧着皇甫岑问道。
“还能怎么办?”皇甫岑紧了紧手中的兵刃,还是老师卢植那句话说得对,有的仁慈反而却是最大的残暴,如果不能以暴制暴,那么接下来发生的将会是更大的惨剧!扬起手,高举兵刃,冷声令下道:“白马义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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