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张颌抑制不住激动,他一向以为皇甫岑的手下很少有名士出身,当初投军,自己那结义兄弟就是因为皇甫岑恶士,才没有投效,却不想皇甫岑手下竟然还有广平沮家的人,喜道:“公明久居河东不清楚这沮家在广平的影响力?”
“嗯?”
“对,广平第一大户就是沮家,在整个冀州来说,这沮家都是鼎鼎有名的大户!”张颌笑道:“咱们要是能混进这广平,藏在沮家就不会被发现了,而且咱们起事之时,沮府也定然能助咱们一臂之力!”
“可是?”徐晃回身瞧着张颌,问道:“眼下,蛾贼肆虐,沮家还能安全?”
“不会。”张颌断然拒绝道:“凭沮府的名望,还有张角的做事风格,决然不会轻易去碰沮家!”
“沮家的势力竟然大的如此?”徐晃深吸一口气,脑海里全都是沮授的影子,没有想到皇甫岑手下一个小小的五官掾,竟然是这样的背景,难怪当初都说,沮授面带忠厚,实则胆大过人,士人中更是盛传当初沮授空手诈兵,才由此引出卢龙塞公綦稠的事情!
“安身之地有了,但这城怎么上去?”白马义从的老卒问道:“大人平常训练的课程倒是能攀爬上去,可是……这守备?”
“嗯。”徐晃点头,道:“咱们南撤!”
“南撤?”
“对。”
“公明,这信上也写了入城之道?”张颌似乎想到了答案,转身看着徐晃问道。
“呵呵。”徐晃扬扬手,把信笺放在阳光之下,低声道:“中山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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