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如果真要同宦官们鱼死网破,咱们也弄不到银子,最后还是要咱们出,眼下河东开办各样厂子,钱财却是急缺,中山甄家也所剩不多了。”
未等说完,皇甫岑凑到戏志才近前,双目炯炯,一字一言的问道:“诸位,你们跟着我皇甫岑刀山火海走过来是为什么?”
没人回道。
“难道就是因为一点蝇头小利,还是博得些许功名?我相信诸位心中都有一杆平衡时局的秤,眼下世道偏了,你们想给它拨回去。而我皇甫岑是河东太守,是河东几十万百姓的衣食父母,如果黄河决堤,我们或许可以逃的一死,可是我们这颗心,它会安吗?”皇甫岑原地扫视一圈,然后继续道:“因为不安,所以我们才要做,协理河工不是为了争名夺利,不是为了阳球,也不是为了党争。只是让大家知道,河东有我皇甫岑,河水就不决堤。”
几个人脸色扳了扳,差一点因为利益之争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纷纷点头应允。
“好,我这就去调齐人手,协理河工。”华歆说道。
“嗯,我去算一算今夏盐利还有几许。”卫觊回走。
“那我就去同中山甄家沟通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余钱。”沮授道。
众人离开,戏志才面色严肃的问道:“大大人想什么样的筑堤?”
走到门槛处的众人纷纷停住脚步,回身瞧着皇甫岑,他们想听听皇甫岑的心声。
“十年不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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