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这样才能为大家报仇,知道吗?他们在天上正看着我们呢,我们不能让他们失望。”说到这,一向坚强的荆城垣再也抑制不住的低声啜泣了起来,花蕊伏在她的肩上,也眼圈通红的哭了。两个被命运和死神联手玩弄的女子,就这样互相安慰着。
“姐姐,你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吗?”伏在荆城垣肩膀上的花蕊痴痴的问。
“会,会的。”荆城垣连连点头,垂到腮边的泪水犹如荷叶上的晶莹露珠,让观者我见犹怜。说完,她放开花蕊,把手指着浩渺的星云:“你看……那颗……那颗,还有你头上的这颗,他们都是江海,葛杰他们,花蕊闻言把头抬得老高,嘴一弯,笑了。
两个人聚在一起,总比一个守在黑夜里要放心得多。良久,荆城垣和花蕊便一字儿在车边上排开,无聊的互相接着话茬儿,表面上虽然有说有笑,但是心里的那份阴霾却一直挥散不去。只是她俩谁也没注意到,不远处堆满物品的角落里,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男人微眯着眼睛点了点头,似乎做出了最后的抉择。欧阳陌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两片玻璃镜片被车灯折射出一道反光,虽然这个动作有些扮酷的嫌疑,但的确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之一。有时候,他最适合的,不是抛头露面。而是在别人的背后,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直到欧阳陌数完了第一千五百圈秒表,天才变得透彻了起来。看看时钟,也到了六点了吧。
说来也巧,就在此刻,随着“叮。”的一声,咖啡厅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随着门的拉开,随之露出了一个臃肿的身影,看那双望见女人就发-春的眼神就知道是谁了—你猜对了,正是财叔无疑……
“我说两个小MM,来的这么早啊!快,让大叔抱抱。”财叔张开膀子,殷勤的咧着嘴大笑。这家伙果然本性难移,大清早的还没刷牙漱口,就相当敬业的干起猥琐大叔的勾当了,果真是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看岁数。另一边,荆城垣和花蕊不约而同的捏住了鼻子,因为财叔这家伙的口臭味加臭脚丫子味,确实非常的…咳咳…不是太好形容……
“我了个去的,你这两丫头片子,大清早的,捂着鼻子干啥哈?”财叔挠了挠斑秃的河马脑袋,不解道。
“您……臭!”歇了半会,荆城垣才屏着呼吸,强自挤出了两个字。
“臭?我臭吗?”财叔一愣,赶紧拉了拉鼻孔,四下里闻了起来。片刻,他才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其实财叔我是一个挺在乎个人卫生的人,一个月洗一次澡,一周洗一次脚,三天刷一次牙。不过你们运气不大好,正巧碰到了我第六天没洗脚,第二天没刷牙的状况,呵呵。味儿是稍微有点,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何止稍微。”黑衫黑裤黑色风衣的欧阳陌陡然出现在荆城垣和花蕊的背后,瞳孔一缩,又停在了和财叔并肩的位置。看向别处,有些厌恶的撇了撇嘴。
“嘿嘿,缩地成寸。”财叔一抬眼皮,也不惊奇:“这算什么,有本事给我变个小萝莉出来!嘎嘎。”旁边的欧阳陌听到这句话,顿时一个踉跄,差点被雷倒。
“你……”他指着财叔,竟无语凝噎。
“我什么我,我就是个棒槌,哈哈哈哈哈。”财叔叉着腰神经病似地大笑道。欧阳陌再次被雷住,这次跟他一起被雷倒的还有荆城垣和花蕊。
“好了,既然你们人都齐了,那就赶紧开道吧,祝你等一路顺风。”财叔挥了挥手打发着三人,而自个却神色有些匆忙的瞟了瞟里屋。
“怎么了?”欧阳陌捕捉到了他的动作,不置可否的别过了头,也朝里屋望了望。
“你们走,我也赶紧开溜,不然你那师兄醒来不生劈了我,哈哈。”财叔鬼鬼祟祟的低声道。
“到底”,
“怎么了?”欧阳陌依旧是喜欢只言寡语。
“你进去了看看就知道了!我看你那师兄流了血,给他做了个包扎,受不了了,哈哈。”财叔笑的坐了下来。欧阳陌眼神动了动,但还是遵着财叔的意思进了咖啡厅的里屋,那里也是刘宏的招牌买卖‘周易驱魔会所’的所在。
刚一推门,欧阳陌先是直了眼,然后竟也同财叔那般大笑起来。
“师弟,你笑什么?”被惊醒的刘宏睡眼惺忪的抹了抹眼睛,一幅不知所以然的无辜表情。他昨天流的血倒是不少,以至于睡得很沉。
欧阳陌没回答他,只是抹着笑出来的眼里指了指墙上的镜子。“嗯?”刘宏歪着头,不明所以的对那望去,镜子里的他,裸露的胸膛上缠着一条绷带,上面仍有些淡淡的血迹,应该是昨晚财叔细心包扎的无疑。让他费心了,刘宏心里对财叔这老头产生了一丝感激,不过随后的观察顿时将这股感激抛到了九霄云外,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头上,被恶作剧般的扎了两个大大的兔子耳朵,看起来就如同动漫里的兔八哥一般,难怪欧阳陌会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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