瓯喜孜孜地望着梅慕琦道:“是啊,商源人确是我们大洛人的心患,总得想个办法铲除了他们才好。”
吴王王瓯本来暗中与商源单于有联系,为的只是将来自己举事时,好令商源人对朝廷兵力有所牵制。
但听了梅慕琦的话语,得知自己就是十几年后的皇上,心里便以皇帝的视野,对商源人生出戒心来,这才如此说。
梅慕琦想的就是要让吴王与商源人生出嫌隙来,好各个击破。
听吴王王瓯这般说话,显是已从皇帝的视角来看待商源人的威胁了,心中暗喜。
“吴王,来日,他们九位驸马爷少不得相烦吴王爷,一起斟酌对付商源人之事,到时还请吴王爷不吝赐教才好!”梅慕琦趁热打铁,旁敲侧击地巩固着吴王王瓯将作为皇帝的心念,加深吴王与商源人之间的关系裂痕。
“匡护社稷,乃本王职责所在。彼时,太子尽可随时与本王共商国事。”吴王王瓯笑吟吟地说着。
两人正相谈甚欢,长阳宫侍卫裴康来报,皇上在栖凤宫设宴,宴请九位驸马爷,让太子带太子妃及戈兰公主同往。
吴王听了,急忙起身道:“太子快准备一下,去赴皇上的宴请吧。本王这先告辞,改日再请太子并九位驸马爷,一同畅议如何对付商源人的威胁。”
梅慕琦见该表达的意思都已向吴王王瓯说过了,也跟着站起身来,将吴王王瓯亲送到大门口,这才举手作揖,恭送吴王王瓯坐着马车离开。
望着吴王渐渐远去的马车,梅慕琦心里盘算着,还得不时给吴王王瓯灌输作为未来皇帝的概念,令其作为皇帝的思维成为习惯性的思维后,才能真正地达到离间他与商源人关系的目的。
吴王王瓯坐车回到行馆,心情舒畅地躺在藤椅上,嘴角噙着微笑。
耿雷见王爷这般开心,显然遇到好事情了,便躬身侍立吴王身旁,轻声道:“王爷心情大好,定然有大好事呢!”
视耿雷为绝对心腹为谋士,吴王王瓯早已习惯了耿雷打听自己心事的行为,还不时地将自己的心事说与耿雷,让他替自己好好参详一番。
见耿雷问起,王瓯心想,不妨将柏俊虎所讲,梅慕琦所证关于自己未来的事情告诉耿雷,让他参详一番,看看有没有与自己不同的看法。
王瓯抬起目光,望着耿雷,示意他坐着说话。
待耿雷坐好,王瓯便将刚才与梅慕琦等人说话的过程,描述了一遍。
此等事属谋反,是诛九族的大罪。
见王爷将如此机密的事情都告诉了自己,耿雷心里感动万分。
用感激的目光望着王瓯,道:“王爷,此事非同小可,请王爷切勿再对任何人言及。依小的想,七驸马爷和太子对此事反而觉得平凡事一般,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王瓯见耿雷起疑心,笑着道:“初时我亦如你般生出疑心来,但柏俊虎说过,太子曾对他们说过,这是必然要发生的未来事实。太子让他们协助本王,亦是出于尊重未来事实的心态,并非着意要背叛皇上。本王想,他们之所以有这种心思,并非他们居心不良,而是他们决定顺应历史潮流,而不是要尝试着去改变历史潮流。”
耿雷听了,不住地点着头,道:“嗯,依王爷所说,倒是非常在理,亦十分合情。可问题的关键在于,太子所说的未来史实,到底是不是如王爷刚才所讲的。如是,则一切问题均不复存在;若不是,则说明他们如此对王爷言说,其意则万分险恶,意欲陷王爷于万劫不复之境地。”
王瓯听了耿雷的话,不由脊梁上冒出冷汗来!
若柏俊虎和梅慕琦合伙编谎话来骗自己,那可真如耿雷所言,自己真的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想了想,王瓯严峻地望着耿雷问:“依你的意思,那待如何?”
耿雷似乎心有成竹,不假思索地道:“王爷且勿心慌。太子和七驸马爷口中所说,未来事实是否属实,王爷的确要想办法反复验证之。小的在想,若是换作小的,小的说真话那便如王爷刚才所讲,意在顺应未来历史事实,不欲改变之。这也从王爷与西洛王等王爷所议父子孙孙累推之理暗中吻合。”
王瓯不解地盯着耿雷问:“此事怎么扯上父子孙孙那事去了?”
王瓯心知,耿雷所说的父子孙孙,是指血缘传承上的。
想到血缘传承问题,王瓯接着道:“若太子真不是我们这个星球之人,倒与他所讲的相一致,那太子要几位驸马爷别去想改变未来历史的事实。否则,太子和殷语公主等人可就要冒着会凭空消失掉的可能性了。”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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