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夫人被蒋玉横眼底浓浓的怀疑给刺痛,此时的他像是一只胡乱咬人的疯狗,将她心底最后的一点期待都击溃了,她气得浑身直颤抖,却还是咬牙说道:“玉横,我弟弟在铺子里当了这么多年的掌柜,当初我向你举荐他时就说过,他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一心一意地为蒋家办事。你扪心自问,这几年是不是如此?他要是贪婪,还能等到现在?我反倒觉得这事是有人故意做的,目的是想挑拨我们一家人之间的关系,你想家里乱了,谁最得意高兴?难不成你以为蒋兰庭真的是回来认祖的?可别忘了,当年将他弄出江南的时候,他已经十二岁了。”
蒋玉横想到此也将自己的怒气给收敛起来,倒是这个道理,他私底下让人去查了这个孽障的底细,这几年果真出息的很,小小年纪在各地拥有许多铺子,气势比他还足。就算如此那又如何?只要这个孽种敢碰蒋家……
“话虽说是这个道理,但是你没有证据光靠猜想,让我怎么相信?既然夫人这么说,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要是找不出和那个孽种之间有所关联,可别怪我将所有的账都算在你们头上。”
蒋玉横照旧寒着一张脸冷哼一声离开,蒋夫人看着竹门帘甩在墙上发出声响,当即歪着身子坐在椅子里,呆呆地说:“这是怎么回事?看管库房的人呢?怎么说的?睁着两只眼睛是干什么吃的?”
刘掌柜抹去额上的汗,叹口气说:“姐,我已经全部问过了,还把那两天看守库房的人给用了刑,那两人什么都没说出来,显然是真的不知情。我也是纳闷了,难不成真的是有神**怪?姐,那年我就和你说,这卖假药跟谋财害命一样,是大大的缺德,让你帮着劝劝姐夫,是你不听,现在除了事儿了,又能怎么办?我瞅着咱们这铺子怕是难有起色了,到时候姐夫再把所有的错全扣在我头上,我冤不冤?”
蒋夫人揉着眉心,也是头疼不已:“你当我是谁?蒋玉横本就是个有主意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除了家里那个老不死的,谁能拗过他的胳膊去?要不然,我也不用为自己打算了,实在是被逼的没了办法,不得已才……你派人去盯着蒋兰庭,顺便打听打听,他前阵子在外面到底做什么,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也许,他这次回来早已经想好要怎么对付我们了。”
刘掌柜再怎么木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当年那事,如果要是狠下心来将这个大公子给弄死还好,现在人家卷土重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咬了咬牙说道:“姐,这阵子我倒是听说了,这人现在可是能耐的很,城里不少富家老爷与他来往的很是频繁,你说他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入商会?”
“我哪知道,反正你给我盯紧了,还有最近把你的尾巴给夹紧了,别让蒋玉横看出问题来,要是功亏一篑我可饶不了你。”
“是,姐姐。”
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药材铺子的事情才刚刚解决,蒋家的玉石铺子也出了麻烦,这回可是城中一位大老爷家的夫人亲自找上门来,说是当初花了两万两定的一支金钗才带了没几天,怎么就变了样子。谁知一看,只见柄端应该是闪亮金色的地方却变成一片黑色,用手一抹,金粉速速往下落,像是沾了层金粉。
蒋玉横昨儿径直去了养在外面的女人那里,颠鸾倒凤一整夜,这才消了火,谁知道才睡下不久,就被自己的亲信给找了过来,听过之后更是无半点睡意,赶忙穿好衣裳就往过走。
只是那脸色一副明显纵欲过度的样子,等在铺子门口的夫人看了一眼便一脸嫌恶地看向别处,嘴里悠悠说道:“蒋家兄弟,我本来也不想为了这么个事来麻烦你,你和老爷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咱们又是这么多年的交情。可是你说我花了这么多银子置办来的首饰,最后却成了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受得了?兄弟,你要是骗外地的人,我也不说什么,你说你……”
蒋玉横接过来仔细端详一阵,真的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来,蒋家的首饰铺子虽然不是十分有名的,但也有自己的特色,并不容易模仿。他皱着眉头让匠人看了一眼,说是出自自己的手,但是他每一支都是真材实料,绝不敢做手脚。
一边是自己的好友而另一边是自己最为器重的师傅,哪个都不是他能怀疑的,事情当真是陷入了僵局,他与家人能耍赖,与外人却是不敢。做生意要是自己单打独斗,必定走不远,所以他只能赔着笑脸说:“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真是愧对嫂子,但是我这里的首饰确实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绝不敢有所欺瞒。我让匠人重新为嫂子打造一支新的可好?这一次待您亲自查看过,再带走如何?”
这位夫人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她心里虽然想说不想要了,可是顾着自家老爷的面子,只得勉强答应下来,但是对蒋家的东西却带着十分怀疑的态度。
有句话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加上前一天才出了卖假药的事情,这会儿又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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