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的话,他低头道:“多谢帝君。”忽然又昂起头直视着帝尧,“少丘也是看到了司幽那可怜的身世,才发觉了自己如今的幸福。帝君,少丘不想以武力解决此事,但司幽三人我是必定要带走的,请帝君开恩。”
帝尧默然不语,沉吟良久才道:“日后你打算去何处?”
“在下对大荒间的征战杀戮丝毫没有兴趣,我孤身一人流浪大荒,帝君只当我是个放逐之人吧!”少丘道。
“陛下!”觋子隐忽然道,“司幽杀死我帝丘重臣无数,巫礼则触怒诸神,罪不可赦,陛下还是莫要为这等罪人心存仁慈了。至于这个金之血脉者,更是摧毁了空桑岛,祸乱旸谷,在高辛、高阳两大部族之间挑起无数事端,便让我代诸神擒下他,看天意如何裁决吧!”
帝尧眉头一皱,颇有些不舍之意,喟然长叹道:“如果一个陶罐失手打碎了十六年,如今还可以补上吗?”
少丘笑着摇了摇头:“陛下,陶罐已破,便不是装什么水盛什么水啦!它自己不愿接受的,可以渗出来了。”
帝尧面色哀悯,悠悠地叹息着,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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