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破天撇撇嘴,傲慢地道:“老子想飞上这七丈高的宫墙,还需蛊雕么?你给戎契滕骑吧!”
戎契滕怒道:“那蛊雕载得动老子么?恼急了,老子以巨木将这宫门撞碎,何须攻城!”
尨降眼睛一亮:“如此更好,有劳戎兄了!”
便在此时,忽然桥头的战士们一阵惊呼,众人纷纷回头,却见远处的空中一条巨大的影子飞掠而来,驻守桥头的象骑中亦有高手,数条人影纵身而起前去阻截,尚未与那影子接触,猛然间便一头栽了下来!
“高手!”金破天眼冒金光,大喜道,“杞都竟有如此高手,那是什么人?”
话音未落,那人影踩着水面,快如急电般飞掠而来,众人这才看清是一个身着巫觋长袍的女人,肋下还夹着个少女。
“截住她!”尨降狂喝,“是巫彭!大哥他们失败了!”
金破天眼神好,已然窥见被巫彭夹住的正是蒬菤,顿时大喝一声,和戎契滕双双掠起,直扑而去。地上的虎駮战士纷纷撤出弓箭,却被尨降喝止:“莫射,小心伤了那少女!”
金破天和戎契滕眨眼已迎上巫彭,巫彭冷冷一笑,玉手一指,喝道:“坠——”
两人只觉自己的身子猛然间有如坠铅,竟有千斤之重,还没反应过来,已然一头栽了下去。金破天大喝一声,体内元素力运转,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戎契滕分量巨大,咚地一声竟然将地面砸了个深坑。
众人无不骇然失色。
巫彭长笑一声,伸足在一头虎駮头上一踩,噗的一声,那虎駮头颅崩裂,她却凌空飞起,向宫墙上飞去。尨降大喝一声,手一抖,一条晶亮的水矛激射而去。巫彭身在半空连头也不会,袍袖一拂,水矛碎成了水沫。便在此时,巫彭心中一寒,只觉一股森冷无匹的锋锐之气凌空射来。那袭来之物速度太快,她再要闪躲已然不及,甚至连喊出一个字,施展预言术的时间都没有,百忙间一拧身子,噗,肋下重重一痛,竟然被那锋锐之物穿透了小腹!
巫彭惨叫一声,落在宫墙之上,墙上的高阳战士急忙围过来重重护住。巫彭痛苦地张开眼睛,往天空一瞥,却见那把锋锐之物竟是一把银光闪耀的长矛,长矛射入天空,矛身一阵扭曲,居然化作了人形,半空中一个转折,回到了宫墙之下。
金破天落到地面之上,懊恼地道:“那老娘们实在厉害,方才竟没将她刺死!”
“呸呸。”戎契滕吐出嘴里的泥土,怒道,“老子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回头逮住那老女人,非撕碎她不可。”
“你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么?”戎叶冷冷道,“不长记性。”
戎契滕哑口无言。
“截住——”桥头的战士又是一声怒喝。众人心中一抖,难道又来了个巫彭这般恐怖的高手?
一回头,却见一道金色的影子快如急电般射来,速度比方才的巫彭更快了数倍。桥头的双方战士同时朝这金色怪影射箭,箭镞却纷纷落在了它的身后。这怪影的速度竟然比箭镞还快!
尨降却长出一口气:“妈的,是开明兽,吓了老子一跳。”
开明兽到了宫墙之下,猛然停住,周围的战马、独角兕、飞虎、虎駮同时惊慌后退,散开好大一片空间。开明兽斜睨着这些猛兽,傲然而立,它的背上,却是少丘。
“方才你们看到巫彭了么?”少丘来不及跳下开明兽,问道。
“见了,进入宫中了。”金破天懊恼道,“方才老子给了她一矛,却没将她刺死。那娘们当真厉害!”
少丘瞪大了眼睛:“你刺伤了她?”
“当然。”金破天傲然道,“老子这招幻化百兵之术,连东岳君都躲不过去,何况一个巫觋。”
少丘瞪着他,喃喃地道:“这巫觋比东岳君还要可怕,方才苍舒、虞无极、虞封瀚和尨降,四大高手竟然没能留住她,反而被她杀得个个受伤。我更惨,连蒬菤都被她抢走了。”
“什么?”众人无不失色。四大高手对不了一名巫觋?这也太离谱了,便是太巫氏和少觋氏,遇到这四大高手联手,只怕也是饮恨而归,太巫氏的第二门徒,难道比太巫氏还要厉害?
少丘还没来得及解释,远处数条人影纵跃如飞,苍舒等人这时才追了过来。众人一看,这才知道少丘所言无虚,面前的苍舒和虞无极还好,虞封瀚和偃狐却是狼狈不堪,虞封瀚满脸都是被滴水之箭射出来的凹坑,偃狐则浑身如焦炭一般,皮肉都被烧焦了。偃狐也倒霉,方才拼力追踪巫彭,来不及运行木元素力疗伤,竟将自己最狼狈的形象展现在众人面前。
“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尨降急道,“怎么你们四人还擒不下巫彭?”
苍舒苦笑一声,将手中提着的熊弼子扔在了地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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