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地哼着眠歌”之类不附和他身份的句子作了部份的调整修改。而且他家门口的洗墨的小池塘,自从石坚写出《爱莲说》以后,和州城的居民为了纪念他,也在这池塘里种植了许多荷花。
这篇文章是石坚前世最著名的散文之一,语言朴素典雅,充满了诗情。特别是中间一段: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可以说是汉语最优美词语的浓缩,不亚于王维的诗,李煜的词。
再加上他现在的声名影响,此文一出,天下轰动。不过随着他这一篇论文一出,无数的读书人加入进来,争议这种白话文的可行性以及对现代文体的破坏性。
石坚在暗笑,你们不是说我有辱斯文吗,干脆我发起白话文的改革,看你们又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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