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大旗还有些檀石枫当年的威风。
不过让张辽吃惊的是金帐旁类似图腾柱上刻着的动物很明显应该是一种食草动物,这与后世宣扬的北方民族以狼为图腾的说法完全不同。虽然与胡人打了几十年的交道,可是张辽还真的没注意过他们的图腾,只是看到匈奴人有类似狼形但却绝不是狼的图腾图形。张辽移开望远镜,揉了揉眼睛继续看去,很明显那根本就不是狼,而是一只鹿,一只东北地区特有的马鹿。而且张辽还正好看见几名鲜卑贵族向那图腾柱行礼,很明显这不是鲜卑人的错误。
“真见鬼!究竟是我看错了还是后世的学者搞错了?不过很显然我此时的眼睛不会错。难道后世的学者们就不能更加严谨一些吗?。张辽撇撇嘴,不满的想到。
“将军,步度根正在拜祭他的祖父檀石抚和叔父和连,咱们”徐庶这时也和司马懿一起凑到张辽身旁。
张辽也看到了,在单于金帐的后面,有一道蜿蜒的阶梯向山上延伸。那阶梯都铺上了开采集来的青石。在这倒长约七百余米的青石路的尽头,就是一块被人力开凿出来的平台,上面还用青石修筑了一个高台。青石路的两边站立着步度根部族的战士,平台上则站满了鲜卑贵族打扮的人,而那高台之上正在做着祭拜动作的很明显就是步度根。
平台两侧还有开凿着门窗的石屋,数量不多,张辽也不知道用途,不过想来也不外乎是守卫或者祭祀的住处罢了。
“咱们不要打扰步度根了,弹汉山的王庭可以保留,但是除了少量的守卫和祭祀之外,所有的人员必须全部迁走张辽说道。“将军,这似乎不太好啊!”司马懿说道。
“仲达,你有何担心的?。张辽问道。
“将军的策略是要同化并融合匈奴、鲜卑、乌桓各部族,可若是给鲜卑人留下一个王庭”司马懿抬眼看了看远处的弹汉山,欲言又止。
“此事却是大问题,仲达你的考虑倒是正确。不过如今却不能对弹汉山动手,还是等一段时间再说。”张辽歪了歪嘴说道。
“是!”司马懿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可是他的耳边却又传来张辽的轻声低语。“谁知道这丑的鬼都不理会的王庭是否会招惹天神的愤怒?万一到时候一道天雷劈下来,那就什么都解决了。”
司马懿心中一凛!天雷!这可是军中秘密武器炸药的别名。司马懿看着正调转马头的张辽,想起张辽刚才那似乎毫无感情的话语背后不禁冒出一阵冷汗,,
在距离弹汉山以北二百二十余里的燕长城旧址,曹彰正率领骑兵纠缠着被他们堵了个正着的柯比能部。
见到自己捞着了大鱼,曹彰兴奋的立刻就要发功攻击。
幸好他的身边是张辽特意安排的邸芝,及时的拦住了曹彰,并让曹彰看清楚了柯比能的全部实力后,劝说曹彰一面向后送出消息,一面以游斗的方式纠缠住柯比能所部,等待着主力追赶上来。
而得到张辽命令后甩开弹汉山鲜卑兵的北疆军将士也不负其精锐之名。骑兵一人双马,不过一天工夫,马超所部就率先赶到战场。在战士稍加休息后,马超立刻率领骑兵发动突击,配合着分散骚扰柯比能部的曹彰,开始了对柯比能嫡系军队的打击。
马超的动作虽有些莽撞,可是也让人无可奈何。因为此时徐盛所部也出现在战场外围,马超要抢头功。自然不能被徐盛抢在前面。
北疆骑兵虽然不是全装铁甲重骑。但战马披着防箭的毛毡,骑兵穿着轻便的皮甲并套着一件厚厚的毛毡披风,这就完全让鲜卑人的弯刀、弓箭失去了作用。但凡疆骑兵手中的长矛、马槊却给予了鲜卑人惨痛的打击。被捅落马下的鲜卑人如急促的鼓点一般坠地,接着便被身后随之而来的马蹄踏成了肉泥。
当徐盛也加入战团之后,鲜卑人的局面更加难过,此时曹彰也将分散的部下收拢起来,再度绕到柯比能部的北面,在马超的突击之后,反向对着伤亡惨重的鲜卑人又是一次突击。若是有人从高空俯瞰,便能清晰地看出三支北疆骑兵的突击路线。
马超是从东南向西北方向突击,徐盛是从西南向东北反向突击,而曹彰则是从正北面向正南反向突击。三支骑兵在柯比能部中画出了一个血红的符号,留下了一地的残肢断臂和凄惨的哀号。
柯比能看着自己损失惨重的部下,急的眼睛的红了。他哪能想到以往还客客气气的汉人竟然隐藏着如此强大的骑兵,那明显一人双马的配备,让柯比能脑子里“曹军最多只有七万骑兵,十万匹战马”的印象轰然倒塌。此时他的脑子里满是“上了狡诈的汉人的当。的悔恨。
柯比能也不愧是在和连死后能够击败魁头,驱逐步度根,压制阙机等人的强者,即便是披心、赵云、马敌等人死死压制在北方草原。但是他曰忙沁丽心。还是那个纵横草原的柯比能。
就在曹彰的突击结束,徐盛的第三次攻击接近尾声时,柯比能集合起残部,突然向徐盛所部的尾巴发动了攻击。徐盛哪里能料到受到如此打击的柯比能竟然没有崩溃,还能够发动决死反击,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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