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军营向西去了?”一个徐州官员叫道。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到了陈登身上。
陈登按捺下心中对陶谦和刘备的不满,说道:“想必是刘将军看出曹操陷阱已然发动,必然不再防备,故而急追而去。”他的话虽然没有任何情绪,但却暗中阴了刘备一次。
很快的,城墙之上的人也得到了报告,刘备正是因为陈登所预料的追赶曹军而去,曹豹也在部下的护卫下逃出火海,虽然人有些狼狈却并没有受伤,只是进入曹营的一万余徐州兵被大火烧得死伤惨重,损失在七成以上。
看到这些,糜竺摇摇头,叹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开,这时离他不远的孙乾叫住了他。
“子仲,你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究竟是何故?”
糜竺知道孙乾是游离于世家和陶谦的中立势力,原本不愿和他多说,可今日所见又让他心中压抑,欲一吐为快,无论他怎么选择,他总是徐州人。于是他说道:“大敌当先,还不忘相互算计,致使我徐州力量受损,如此下去,徐州危矣!”说完也不管孙乾的反应,径自走下城墙,自回家中而去。
孙乾看着糜竺的背影,心里也不是滋味,那刘备毕竟是被他请来的。想了半天,他也只有一声长叹,无奈的继续看着事态的进行。
曹营的大火熊熊燃烧,火光冲天,早已赶到沂水的张辽等人也看到了原来军营方向那直冲天空的火光。曹洪叫道:“好!文远果然高明,这把大火绝对会把他们烧成烤肉。”
原来张辽在军营中布下了火陷阱,在留空的营帐中堆放干草,军营的地面也散乱的铺上薄薄的一层。然后在中军帐和营门安放了草人作为假卫兵,草人内暗藏火种,地面则脚上火油,再用火油拉出数条油迹直通堆满干草的营帐和同样涂上火油的木墙。这样,只要有人将草人碰翻,暗藏的火种就会引发大火。
张辽听到曹洪的话,暗自撇撇嘴,想到:若非我手头的火药太少,我非得在军营的地下再埋上几个大大的地雷,这才是完整的地雷火阵呢!
一旁的乐进和曹纯也同样为大火所震惊,原本张辽让人布置的时候他们就没太在意,没想到徐州军这么没脑子,竟然真的冲进了军营。活该他们被火烧!这就是二人这时的心声。
“好了,别想了。步兵已经过河了,赶紧把骑兵在沂水东岸隐蔽起来。还有,将浮桥烧毁八条,藏起剩下两条。然后……咱们就等着徐州军上门。”
“文远,徐州军已经被大火烧了一次,还会追过来吗?”老成的曹纯问道。
“子和,这问题我现在也不好回答,不过有备无患,我也在后面留下了斥候,咱们等等就是。总不能因为侥幸而放弃防备,若徐州军真有人追来,我们就要吃亏了。”张辽说。
“也是。你是主将,一切有你主持。”曹纯微微一笑,转身向自己的士兵走去。
张辽看着曹纯,又笑着看着按照军令在准备的士兵,也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刘备带着士兵赶到沂水的时候,张辽他们早就接到斥候的通报隐蔽了起来,刘备看到的只有被烧毁数条浮桥。
“云长,让士兵去看看河水的冰面是否能让士兵过去?”刘备对关羽说道。
“是,大哥。”关羽立刻带上自己的亲兵,亲自去查看。
不一会,关羽回来了,他对刘备说:“大哥,河水结冰了,但不是很结实,人多了会开裂的。”
“那就快让士兵伐木制作浮桥,同时让部分士兵先行从冰面上过河。”刘备说道。
“诺!!”
当刘备的士兵过河有了两千余人时,两座木质浮桥也做好了。就在刘备刚刚下令过河的时候,在沂水西岸的树林中飞出了数千只箭,刹那间就将已经抵达西岸的刘备军士兵扫倒一片。紧接着,弓箭的射击开始分出了层次,部分攻击西岸的士兵,部分攻击还在东岸正准备过河的士兵。这时,无论是刘备三兄弟还是他们麾下的士兵都认出了这些箭枝正是曹军在东莞和剡城扬威的弓箭手用的箭枝。“伏击!敌袭!”这几个词瞬间浮现在刘备兄弟和他们的士兵们的脑海中。
这时候,西岸的树林中一排排的曹军士兵端着武器,排着整齐的队形向徐州兵压过来,东岸的南北两边也传来隆隆的马蹄声。
“我们被伏击啦!”
“快跑啊!”
也不知是谁先发出的声音,总之这些徐州兵在遭遇伏击,有听到骑兵冲锋的马蹄声,就精神崩溃了,在大喊大叫后向东面剡城的方向开始逃跑。
整支军队都乱了,近万人蜂拥着向剡城溃逃,刘备三兄弟尽力弹压也无济于事,他们毕竟才刚刚接手这支部队,对士兵而言根本就没有威信,只能被溃兵裹挟着,随着溃兵形成的人流向剡城而去。
沂水东岸从南北两个方向过来的骑兵正是曹纯率领的虎豹骑和曹洪率领的狼骑,他们追着徐州兵大肆的砍杀,让被迫撤退的闷气好好的发泄了一场。不过他们清醒的记得张辽的命令,在追出两里地后就收兵回去。会合了在西岸的乐进和张辽,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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