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主东郡时就进行过冬季训练,他们比其他诸侯更适应冬天作战。现在兖州传来的消息也说曹公正在加紧练兵,如此,曹军近期会出兵也就不奇怪了。”糜竺头也不太抬的说。
“两边不是在谈判吗?”糜芳还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笨蛋,这种明显的缓兵之计也就骗骗像你这样的人了。不管是陶使君还是陈、曹两家都看出来了,而且也都在各自准备。所以我也敢于调动家族的力量而不担心他们发现,否则你真以为我胆大包天嘛。”
陈家。
“父亲,糜家最近……”
“没什么的。和我们一样,要自保罢了。”
“曹军最近加紧练兵,会不会近期就进攻徐州?”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毕竟曹军冬季是有一定的作战能力的。不过我担心曹军是虚张声势,真正的目标是兖州内部的反对势力。”
“这种可能性也很大,攘外必先安内嘛!”
“唉!究竟如何,也只有等曹军真的动起来才见分晓啊。我陈家也要做好准备。元龙,明日你就召集族中执事回来商议。”
“诺!父亲。”
陶府。
“曹将军,最近曹军在兖州练兵甚急,是否会在近期攻击我徐州?”陶谦对今日曹操的使者的讨价还价已经很烦了,又听到曹军在大练兵,就连忙找来曹豹商议。
“使君,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也。”曹豹摇头晃脑的说。
“这就是说曹操是在吓唬我们?”
“或者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耳。”曹豹说道。他也不希望曹军真的立刻就进攻徐州,即使真要打,也要等他找好退路再打啊。
“啊!意在沛公。对,曹孟德的兖州也不是一块铁板啊。”陶谦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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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陈留,郡守府。
“公台,我还是觉得这样做对不起孟德啊!”张邈对陈宫说。
“孟卓兄,你与吕布交好,袁本初岂会容你。曹阿瞒又是袁本初部下,必会奉本初之命为难与你。况阿瞒残暴,滥杀无辜,边让乃陈留名士亦被杀之,若不反抗,早晚我等必步其后尘。今阿瞒攻徐州乃良机也,我等有吕布强援,何愁兖州不定!”陈宫越说越兴奋。
“这……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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