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渔阳郡潞县城外。
“禀司马,职化妆入城查探敌情,潞县守军近三千人,主将是吕威璜。但袁军戒备松懈,士兵也毫无戒心,职以为,我军可在此做些文章。”
潞县城外的一个隐蔽的小山中,吴敦正听着派出去侦查敌情的都伯的回报,而他手下的五百骑兵正纷纷在山中养精蓄锐。有的人在喂马,有的人在保养兵器,但是他们却全部都保持着安静,五百人,五百匹战马,却丝毫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
“***,三千人,纵是他们个个都是猪,也够咱们砍一阵的,何况他们还不是猪。老尹这厮直接就去了平谷,却把这么个该死的地方留给我,下回见了他,我一定得让他赔我。”吴敦听到城中的守军数量,立刻抱怨起来。
要说吴敦、尹礼、孙观这三人也算比较早的就投靠了曹军,当年曹军第一次进攻徐州之时,他们就跟着当时的老大臧霸向曹军的打击那个张辽投降了。如今数年下来,臧霸已经升为了将军,可他们三人中也唯有孙观是个校尉,而他们两人还只是个司马。虽然身为骑兵,地位和俸禄都要高于步兵,但他们还是有些怨气。可张辽却没有忘记他们,每次到军营总是要找他们聊天,让他们二人多学学如何练兵打仗。张辽的善意让吴敦、尹礼二人感念万分,也铁了心在曹军中好好干。此次出兵,他们二人更是决心要做出些成绩出来,报答张辽的赏识。不过吴敦的运气显然不怎么好,一上来就遇到了麻烦。
“司马,职以为敌军猬集与城中我军确实不好动手,可是我军完全可以将敌军引诱出来。再寻机歼灭。”那个侦查敌情的都伯见吴敦面露难色。于是上前向他建议道。
“引出来……引……”吴敦喃喃的自语道:“如何引呢?”
“司马,我们可都没穿铠甲,打扮就像马贼。只需有一二人骑马到城门边上露个头,必会引出些守军来,以后……”都伯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了。
“好办法!干掉他们出来巡查的士兵害怕他们不继续派人出城?那时候,人少了我就一口吃掉,人多了我就让开。哼哼!”吴敦见有了办法。兴奋地直哼哼。
“司马,我们还可以袭击他们地军粮运输,我们又五百骑兵。纵然他们有上千士兵护送,也不会是我军铁骑的对手。”那都伯又建议道。
吴敦没想到让他束手无策的事情在这个都伯手里却全然不是问题,高兴之余也不忘对这个都伯说:“李信,你小子可以。等回去后,老子亲自向张辽将军推荐你!”吴敦倒也没忘记张辽教育他要在部下里发现人材的叮嘱,见此人有些能力,就做出了承诺。
“多谢司马!”李信知道吴敦和张辽比较熟,能得到这样的承诺。自是心花怒放。
“既然主意是你出的,那诱敌之事就由你负责。”吴敦干脆的说。
不多时,在潞县地东门就出现了两个身着杂色皮袍,骑着战马的汉子,他们身上背着弓,腰间插着刀,对这潞县的城门指指点点。
这两个人地举动很快就引起了守军兵卒的注意,立刻就有士兵将此事禀报给城门官知晓。那城门官在城墙上看了半天,以为这不过是草原上的牧民,但他还是不很确定这两人的身份和意图。于是派出了两个什的士兵前去盘问。
那两个骑手看到又士兵向他们跑来倒也不慌不忙,他们从背后摘下弓,从挂在马背上的箭囊中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拉开弓弦,朝着守军士兵的方向略略一瞄,只见他们的手一松。“嘣”地一声弓弦响。当头的两个士兵应声倒地。其余士兵一看,他们的咽喉处赫然插着一支长箭。
这两个骑手的动作太快。这些士兵也并非没有看到,但却来不及反应。可是两名同僚的死却让他们有了反应的时间,他们迅速组成阵形,手持圆盾的士兵顶在前面,用盾牌护住要害,其余士兵都在后面,而弓箭手也摘下自己的弓箭,准备还击。
可是这两个骑手却不想给他们还击的机会,催动了战马,向他们的侧面冲来,一面冲,一面还在嘴里发出“呵!呵!”地呼喝声。
战马的速度显然比人快,而四五面小圆盾也绝对护不住十八名士兵。当两个骑手冲到这些士兵的侧面的时候,他们手中的弓连续发出响声,在连珠箭下,又有七八名士兵倒地身亡。
这两个骑手的举动让剩余地士兵胆寒,他们大喊着向城门处跑去,一边跑,一边将手中地兵器和盾牌扔在地上,唯恐因为这些东西而耽误自己逃命。
可两个骑手这时却没有追赶,只是坐在马背上朝着城池放声狂笑,并对着城墙上做了几个侮辱性的手势,然后拨转马头,催动战马慢慢地,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潞县东城门的守兵和城门官被惊呆了,不过两个人,就在瞬间干掉了他们十名士兵。可随后那两个骑手的举动又让他们感到受到了奇耻大辱,在衡量了自身实力之后,城门官还是选择了禀报上司。
潞县袁军主将吕威璜在得到报告后立刻认定这两个骑手应该是草原上的马贼。而他的依据就是这两人虽然有着精湛的箭术,但手中的弓并不是制作精良的弓,而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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