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三年二月月中,张辽再度离开了东平。Www!QunabEn!CoM这次他就不再像一年前那样孤身一人带着随行的士兵上了路,同行的还有已经被收为妾室的婉儿。张辽回到青州之后就将忙碌起来,也不会有多少空闲的时间陪着家人,他将妻儿留下,单单带上性情温婉的婉儿照顾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这次和他一起离开东平的还有夏侯渊。不过夏侯渊的方向是弘农。在年后,郭嘉得到了长安发生内乱,李、郭汜均在混乱中身亡的消息,于是曹操命夏侯渊和钟繇前往司隶,会合弘农的臧霸后率兵前往长安。
“文远,多多保重!”夏侯渊在马上向张辽告别。
张辽也同样拱手道:“妙才兄,你我二人一东一西,看看谁人先立下功劳!”
“正当如此!”夏侯渊笑道。
“告辞!!”
两人简单的交流了几句话后就各自分道扬镳,夏侯渊打马向西疾驰,张辽则不紧不慢的朝着青州而去。
回青州的路上,因为没有家眷随从,张辽一行的速度比来时快了数倍,就连婉儿这表面上的纤纤女流也同样随着大队控马疾奔。十天不到,张辽就回到了临淄城。
回到临淄的张辽没有休息,他一面传令让青州水陆两军的主将甘宁和赵云赶回临淄,一面召集刘晔和青州的其他官员开会。虽说张辽对开会一直都别有微辞,但为了解决问题,必要的会议张辽也是不能省得。反正在张辽的主持下,任何会议都没有废话,解决了问题就散会。而且会议的形式极为轻松,跟茶话会差不多。
“彦方兄。李晟的行踪可有下落?”张辽先问了法曹从事王烈有关刘栩一案地逃匿“元凶”李晟地消息。他这也是事后撒点迷烟。整桩案子的真像其实也就曹操、郭嘉、程昱和张辽、刘晔知道,包括王烈、管宁等人均被蒙在鼓里。历史永远不可能事事都真相大白,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历史谜团了。
王烈摇摇头,“李晟一家老小均没有跑掉,但就是他和他的贴身护卫始终没有踪影。使君,烈以为此时应当让军方也介入此案,否则单凭法曹的力量。已然捉襟见肘了。”
“这家伙倒真能跑!”张辽假戏真做的嘟囔着,“这次我回东平,朝中就有人借此事弹劾我。还说我刻意欺压良善。结果我当堂将彦方搜缴的证据仍在他们面前,他们一个个就都哑巴了。其中还有几个袁家地门生,在看到李晟和袁绍方面的书信时,那个脸色。哼!看的我真是解气!”
朝堂上地事情从来都不是秘密,那次对张辽的弹劾早就传到了青州,可青州的驻军以及官府的力量已经完全在张辽的掌控之中了,那些如今还幸存着的世家也没人出来找事。但是朝中官员对张辽的横加指责已让让青州的官员们义愤填膺。先不说张辽给了那些以前很难有机会成为官员地人以施展才华的空间,那些在青州新政中获得利益的青州新贵们可不愿意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害。以在盐铁放开中获得大量好处的北海宗家为首的青州新兴世家如今就是青州新政的坚实后盾。
“这世上总是会说话的人比会做事的人多。使君何必太过在意。”管宁平静的说道。
“也是。我也就是一说。”张辽笑道。随后他转身对刘晔说:“子扬,彦方兄要军方介入,这事就由你去安排吧。”
“诺。”刘晔优雅地点点头。
张辽这般军政互不干涉做法让管宁他们很是欣慰,虽然他们不知道真像,可青州自张辽主政以来军队均不干预地方政事的做法还是得到了这些人的称赞。
“彦方兄,子扬那里虽然派人出来了,可此时还是以你们法曹为主,你们切不可本末倒置。”张辽又回过头关照王烈。
这时候的张辽也不再是十年前那般青涩,他在这乱世之中也学会了虚伪和残忍。只不过他还坚持着他的道德底线,那就是绝不危害民族的利益。
现在法曹那里上了迷药后。张辽放了心。他知道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天衣无缝,只要是坚持查下去,最终都会出现线索。而他此次就是接着王烈求援地机会,正当地让军方介入此事,并会顺手将查出来的线索彻底抹去,让此案最终成为疑案。并一直将嫌疑扣在袁绍身上。
“使君。如今青州公学已开办半年,虽然学生尚未满员。但公学教授中不但有康成公坐镇,亦集中了青州有数地名士,宁坚信公学将重现数百年前稷下学宫之胜景。”
典学从事管宁如今最得意的就是他主持兴建在稷下旧址的青州公学,虽然管宁为人稳重,但他教化百姓的理想能顺利的迈出第一步依然让他兴奋至今。
“幼安兄,此时的学子就是将来我大汉的官员和学者,他们代表着未来,你的担子很重哦!”张辽能理解这样的感情,他后世见过更加古怪的事情,如今对任何有悖于常理的事情都从来是不动声色的,这也成就了张辽稳重的名声。
“呵呵呵!”管宁微笑着不再说话。
“师兄,我青州的存粮足够否?”张辽向国渊问道。
国渊如今身为青州的大司农,青州五郡国的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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