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时代;抢救东观藏书是因为他不愿意见到战乱中文化典籍的损毁,最重要的是他不愿意后人在没有完整典籍的情况下肆意篡改和歪曲先人的观点。说穿了,这是两个不同时代的文化的碰撞。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我们拭目以待。
当然了,这其中也有张辽予以自保的用意,他知道自己的这位老大曹操在历史上可是出了名的疑心病重。历来的上位者,不担心手下谋财,只担心手下谋权,同时对看不清、猜不透的人充满了猜疑。现在张辽不谋权,凡事又都做在明处,还拉着曹洪一起,让曹老大清楚的知道他做的每一件事,曹老大自然就放心了。
“张将军可是指信中所讲的生意一事?”虽然迷惑,糜竺还是很冷静。
妈的,真是奸商。对糜竺的故作不知张辽一肚子的腹诽,于是,他决定彻底摊牌,否则就这么下去,还不知道糜竺能往哪儿扯呢。
“老糜,咱们也不跟你东拉西扯,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主曹公求贤若渴,闻得你老糜有才,自然是欲得知而后快。你老糜呢也给个痛快话,不管行与不行,也算是有个交待。”张辽开始了他的耍无赖大法,直接逼着糜竺表态。
“老糜?咱们有那么熟悉嘛。”糜竺心里想着,“唉,这位张将军还真行,刚说自己是武将,接着就摊牌了。这也太直接了,不合游戏规则嘛。”
他那知道,张辽根本就不是个喜欢遵守“潜规则”的人。
“这……”
“这什么这!老糜,你痛快一点!”
“曹公麾下人才济济,糜竺乃卑鄙之人,何能得曹公厚爱?”
“还是不痛快。老糜,你听我说。这世上的人才有很多种,如果是说打仗,出谋划策,执掌律法,处理政务,我主麾下确是人才济济。但要说经济之道,资本运作,他们没一个能比你强的。就说荀文若,人称其‘清幽通雅,有王佐之才’,可他除了会记个进出账,算算盈余,以外别的就不行了。你要叫他让钱生钱,他还不如我呢。可这方面是你老糜的专长,你能维持这么大个家业,又岂是无能之辈。”
张辽一番话让糜竺听得目瞪口呆,虽然其中的推崇之意让他高兴,但张辽话中资本运作一词更让他感兴趣。
“张将军,刚才话中的资本运作作何解?”
这时张辽才发现自己一时痛快,又顺嘴把后世的词组给带出来了。“啊……这个资本运作……啊……对!就是以小博大,以少生多的赚钱的办法。”也不知道对不对,张辽也没学过经济专业,随便解释一下吧。
可糜竺听了这番解释就不同了,“以小博大,以少生多?对啊!张将军此言确是道出了商人赚钱的本质。这资本一词想来指的就是金钱了。”
“啊?啊,差不多。也不单单是钱,嗯?不说这个了。”张辽发现话题跑偏了,赶紧纠正过来,“老糜,咱们言归正传。现在的局面想必你也很清楚,徐州要么自己崛起,要么被人吞并。无论那一种情况发生,都会对你们糜家造成影响。古人云:未雨绸缪,你老糜肯定有过打算,今天我就想要个准信。”
糜竺这时候也不说话了,他陷入了思考。作为糜家的当家人,这些东西他早就想过了,如今天下大乱,已成战国之势。糜家没有自立的雄心壮志,若要在乱世中得以保全,甚至是更上层楼,就必须投靠一方诸侯。徐州本土,陶谦年老,再难掌控全局,曹、陈两家虽然势大,但却没有雄主之资。曹操虽然目前势力不大,但潜力不小,麾下颇有能征惯战之将,足智多谋之士。关键是曹操的势力就和徐州相邻,未来两家必有一战。原本曹操还可能没有将徐州列为首要目标,而之前徐州的行为却不虞将曹操的视线彻底吸引了过来。想到这里,糜竺渐渐拿定了主意。
“张将军,这天下懂经商之人颇多,曹公为何偏偏找到我呢?”虽然拿定了主意,但糜竺还是想再试探一下。
听到糜竺的话,张辽明白了。这家伙,还想拿乔呢。“对,确实很多。甄家在河北,袁本初目前还是我主的盟友,卫家的卫兹在汴水阵亡,幽州的苏、张在公孙瓒的地盘,这商业大家,也就剩下糜家了。徐州士族和陶谦目光短浅,又岂能和我主相提并论。”一番话,威逼利诱都有了,商业大家就剩糜家,那还有小家嘛。徐州士族和陶谦目光短浅,曹公可是胸怀宽广哦。
话说到这儿,糜竺也不能再拖着了,“张将军,若曹公不以糜竺卑鄙,糜竺愿和糜家为曹公效命。”
“子仲先生过谦了!我主能得子仲先生相助,何其幸也!”这时张辽也一改刚才的武夫形象,换了一副斯文样子。
看到张辽的样子,糜竺只能心里苦笑:这哪里是什么粗人和武夫,嬉笑怒骂、刚柔并济。曹操能驾驭此人,确为雄主也。
“张将军……”
“哎!老糜你不地道。咱们也算一家人了,你还这么客气干嘛!要么叫老张,要么叫我文远就是了。”张辽打断了糜竺的话。“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糜竺被张辽这一打岔弄的是哭笑不得,他摇了摇头,说:“文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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