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慈的手背一团温暖握住,瞿慈抬眸,看到朱骏正握着她的手,脸上竟有些不知所措。一旁镇定下来的周雪儿递过来一张丝帕,瞿慈慌忙忙的抽出被朱骏握紧的手,接帕擦拭泪水。
“小女子君前失仪,请皇上责罚。”瞿慈嘤嘤的说,她从来没有和朱骏靠的这样近过。心里既有些害怕,又带着一丝暖意,更多地却是彷徨不定。
“喜怒哀乐原本是人之常情,朕如何会怪你,你先起来吧,地上凉地很。”朱骏支着瞿慈地小臂将她扶起。
“皇上。小女子晕沉沉的,请陛下恩准回去歇息。”瞿慈又想起两个阁老问地话,不由得脸色绯红,避开朱骏炙热的目光,托词道。
“好。”朱骏温柔地点头,侧过头对周雪儿道:“你扶她回去歇息,好好照料她。”
周雪儿点头,深望了朱骏一眼,搀起瞿慈碎步走了。
朱骏得闲时又去看望了瞿慈几次。瞿慈再见他时总是两颊绯红,朱骏拣些朝中的趣事和她说,只希望她能够开朗起来。瞿慈凝神倾听,每一次都会露出会心的笑意,渐渐的也会和朱骏说一些童年的趣事,当她讲到这里时,总是将眉眼弯成了新月,嘴角轻轻上扬,露出浅浅的酒窝,让朱骏怦然心动。
临近新始二年七月十五,朱骏渐渐开始忙碌起来。
这一天。宫墙装饰一新,站成直线的明军分列两排,守卫在宽阔的道旁,文武大臣分班凛列,五位国使和西班牙特使并排的穿过直道,登上白玉阶梯,进入銮殿。
“安南使臣叩见大明天朝皇帝陛下,恭祝大明天朝皇帝圣体金安。”安南使臣朝着金殿上地朱骏三跪九叩。
“尼泊尔使臣叩见大明天朝皇帝陛下,为大明天朝皇帝送来贡品。望陛下笑纳。”尼泊尔使臣拜倒。
“柬埔寨使臣叩见大明天朝皇帝陛下……”
“澜沧国使臣叩见……”
“苏门答腊使臣……”
西班牙特使站了出来,他有模有样的学着各国使臣的模样对着朱骏三跪九叩,用并不纯熟地汉语道:“西班牙驻吕宋总督特使叩见天朝皇帝陛下,大明永远是西班牙人的好朋友,我谨代表吕宋总督赫查金阁下向伟大的皇帝陛下致意。”
“诸卿平身。”朱骏威严而又洪亮的声音响起。
使臣们起身分列两班。朱骏的声音陡然变高:“带罪臣暹罗国王满都进殿。片刻功夫,在两名侍卫的看押下,满身肥肉的暹罗国王被五花大绑的押入殿中。
“罪臣满都叩见大明天朝皇帝陛下,罪臣一时糊涂,竟然听信了下臣的谗言。不分尊卑。慢待上使,企图与天兵对抗。还望皇帝陛下饶命。”暹罗国王满脸悲切,将早已想好地求饶之词道出,只是他并没有显得过于惊慌,历朝以来,中原皇帝对于附属国一向纵容的很,就算犯了错被天朝征伐,只要诚心认错。天朝为示之宽厚,一般情况下都会免死的。
朱骏拍案而起,洪声道:“暹罗国一向为大明番外属王,朕遣使入暹罗,却被你这逆臣侮辱,非但如此,竟敢驱兵入缅,对抗天兵,你还要想要朕饶你性命?若是朕饶你性命,朕难道对得起那些战死在暹罗国境的战士?对得起那些被你们暹罗人屠戮的缅民?朕告诉你,休想!”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尔一小国之君,竟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想指望活命?朕明白无误的告诉你,召你入殿,不是要听你的求饶狡辩之词,是要数清你的罪孽,制定对你的刑罚,当着这么多国使面前杀你祭天。”
满都一滩烂泥一般趴倒在殿,还想要求饶,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圣谕!”小桂子摊开一张圣旨,尖锐地嗓音回荡在銮殿之内:“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臣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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