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登上楼梯准备到二楼。苍老的木质阶梯在踩踏下发出很沉闷的声响,听得我心都悬了起来。虽然自己并不会经常看三流的恐怖电影,但毕竟还是看过。耳闻目染下,心底稍微有些‘毛’‘毛’的,总觉得全身的寒‘毛’都半竖着。
我恐惧的绝对不是非人的某些东西,而是怕这个该死的已经使用了七十多年的楼梯会在这个不适当的时段里因为经受不起两个人的重量而垮塌掉。
走了一小半,我实在忍不住了,向身后问道:“听说最近‘女’生中流行减‘肥’,真有其事吧?”
“问这个干嘛?”曾雅茹不解。
“当然是有原因!”我干笑了几声:“不知道一般身高一米六左右的美‘女’,平均重量是多少?你知道吗?”
“大概有0公斤的样子。”虽然不解,她还是心不在焉的答了。
“那如果是像你这样的大美‘女’呢?”我问出了最终目的。
她有些警觉:“你问这个干嘛?”“当然绝对是有原因了……”我斩钉截铁的话语还没有落下,就听到楼梯下边传来一阵‘咔哒’的断裂声。顿时寒‘毛’全都吓得落了回去,全身的肌‘肉’紧张起来,有生以来第一次马力全开,拉着曾雅茹的手就朝上边一阵猛跑。似乎过了一个世纪,当我俩气喘吁吁的站在二楼上喘息时,她才气恼的断续道:“你,干嘛,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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