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冲进了洗澡间,放好水,将所有的香熏,温泉‘精’一股脑的倒进浴盆里。
味道,依然没有消散的迹象……
“不够,还不够。”
她疯了似的,用香皂,沐浴‘乳’洗了一次又一次的澡。到最后,只要是带有香味的东西,她便毫不考虑的涂抹在身上。
“没用,怎么一点作用都没有。那么臭,我怎么可能那么臭!”她摊倒在地板上,双手用力的抓扯长发。
“那种味道,果然是从皮肤里散发出来的。”她呆呆的望着自己白皙的细嫩手臂,许久后,居然傻笑起来:“好脏,好恶心,我要洗干净!”
她到洗衣间拿出一把洗鞋用的硬塑刷子,将母亲的香水整瓶倒了上去,拼命的在身上刷着。纤细柔嫩的皮肤从细白变得血红,皮肤被刷子一片一片的挂破,鲜红的血流了下来,流了一地,就着未干的水,缓缓流入了下水道中。
她像是不知道疼痛似的,依然不停的刷着,不断刷着。皮肤终于经受不住这种非人折磨,整片的被刷子拉了下来。
她的头脑因为失血过多,开始晕眩,甚至无力的坐到了地上。可就算如此,她的手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继续用刷子刷着身体,清洁着那不断散发的恶心气味。
那种气味,似乎自己也曾闻到过。多久以前?多少年以前?似乎刚被埋入棺材里20多天的姥姥因为某些原因需要移棺时,打开棺材后散发出的正是现在充斥在自己鼻中的味道。
尸臭……
引子二
不论什么故事,应该都有一个开始。也就是所谓的端倪。不过这个故事的开始倒是颇有些值得商榷的地方。因为,引起我注意的是一条项链,一条五克拉左右的蓝‘色’钻石项链。
张可唯这个富家公子是一班的,而我在五班。之所以会注意到他,其实原因很直白。毕竟最近一段时间,老是有人一下课就围在一班的窗台上,将这个班的窗外围的水泄不通,造成了我上洗手间的诸多不便。这种障碍久而久之后,就算再麻木的人也会一探究竟,何况是我夜不语呢。
再加上那天也实在很无聊,连续打了几个哈欠后,便将头挤进了那圈俗气的男生‘女’生群里。好不容易才硬生生的挤到窗口,居然发现前边的人已经被后边的人‘肉’长城压的整张脸都贴到了玻璃上。
有趣的是一班中的人似乎已经对这种情况免疫了,他们见怪不怪的眼神似乎也不时瞟着班内的某个位置。我立刻纳闷起来。所有人的视线,都是指向一个人。一个长得普通,但是把校服改的像‘花’‘花’绿绿的鹦鹉的雄‘性’生物。一个略有些令人讨厌、为人张扬、不含蓄,但是在校内很出名,经常制造话题的富家公子张可唯。说到他的传言,似乎真的有许多个版本。有人说他的老爸是石油大亨,他每天都要换一双全新的不同款式的ne&lingood皮鞋。这一点虽然有争议的地方,不过我倒是在偶然间见到他穿过一双同品牌的russiancalfshoes。英国名牌ne&lingood创立于1865年,专为当地名校伊顿公学的学生制造皮鞋。据说这款皮鞋由俄罗斯驯鹿皮制作,皮革经人手处理:先将其放入黑麦、燕麦粉和发酵粉中‘混’合,然后再加入酒浸泡,之后趁还没干时用手加咖喱粉‘揉’搓,最后再放入海豹油和桦树油中浸泡。而我老爸正好也给我买过一双,当时售价一千五百五十美元。
恐怕这次的话题也在这个奢侈的小丑的某个穿戴或者饰品上。不过看人群里雌‘性’生物偏多的趋势,以及就连雌‘性’老师都忍不住朝他脖子的位置看的状况来说,饰品的可能‘性’要大上许多。
就在我下了这个判断的同时,我见到了他脖子上那条蓝‘色’的五克拉钻石项链。略微愣了一愣,然后我笑了起来。那种笑容直让身旁的人一阵恶寒。
那条钻石项链老实说,做工并不算很好,镂金的链子明显属于机器化的量产品。特别之处在于那颗五克拉的蓝‘色’钻石。很美的钻石,周身似乎都有流光缠绕,确实足够吸引爱美的雌‘性’生物的眼球。不过这种钻石,是人工的。而品牌,我也恰好认识。
总之最近的人生也实在够无聊的。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也让不太习惯平淡的自己产生了些许受不了的负面情绪。无聊是很让人烦恼的,还不如临时找些事情来做,比如,给那位爆发富的儿子上一堂珠宝鉴赏课。
我这么盘算着,带着微笑离开。一回到教室就开始考虑该怎么将这堂鉴赏课上的他记忆深刻、末世难忘。唉,现在想起来,所有的一切,似乎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因为还没有等我为他上那堂课,张可唯,在第二天便死掉了。
死在自己的卧室里。据说死掉的样子十分可怖。不过具体是怎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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