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两样,加上周瑜认为张辽是个明主,他的叔父、堂兄都和张辽关系不错,所以才决定投效张辽。
……
皖城,刘府,刘兰芝和小宁在黄昏前回到了自家府邸。
到了家中,刘兰芝想起今日之事,不由些发怔。
一旁小宁似乎看出她心思不平,忍不住道:“阿姊,你和唐夫人真的很像哩,就像亲姊妹一样,要是你们一起跟了大将军,倒是有趣。”
“瞎说什么!”刘兰芝白了小宁一眼。
小宁咯咯笑道:“真的哩,你们跟了大将军,就像……嗯,就像赵飞燕姊妹。”
刘兰芝嗔道:“去,这是什么比喻,赵飞燕姊妹可不是什么好人。”
小宁眨巴着眼睛:“阿姊,郑伯克是谁啊?”
郑伯克?刘兰芝蹙起眉:“从哪里听来的名字?似乎有些奇怪。”
小宁忙道:“是大将军今日和那周瑜说起的,应该是个历史名人。”
刘兰芝想了想,似乎没有听过这个历史名人,她奇道:“大将军还说了什么,怎么提起这个人?”
“嗯……”小宁托着下巴想着:“好像是那个周瑜问大将军有没有听说什么郑伯克……段于鄢。”
噗嗤!
刘兰芝忍不住捂嘴笑了出来:“那是郑伯,郑庄公,是郑伯克段于鄢,《春秋左氏传》第一篇文章,克是战胜、制伏的意思,却哪是什么郑伯克了,你可要好好多书了,免得总闹出笑话来。”
小宁不服气的道:“可是大将军明明说的是郑伯克哩。”
唔?刘兰芝有些好奇了,她才不信张辽不知道郑伯,忙问道:“他们都怎么说的?”
小宁忙把自己听到的说了个七七八八,刘兰芝听了,立即明白了,没好气的道:“这是他在戏弄周瑜,故意说错的。”
嘴里没好气,心中却又有些好笑。
小宁又问道:“那为什么周瑜突然会问大将军有没有听过郑伯克段于鄢?”
刘兰芝想了想,道:“郑伯克段于鄢讲的是春秋时一个故事,郑伯与其胞弟共叔段之间为了争夺国君明争暗斗,共叔段骄纵,其母又偏向共叔段,郑伯不能明里打压共叔段,便欲擒故纵,纵其欲而使之放,养其恶而使其成,也就是放任其养成恶性,扩大势力,直到共叔段起兵谋反,郑伯才名正言顺的打败他,自始至终都占据大义。”
刘兰芝说到这里,顿了顿,低声道:“周瑜问大将军有没有听过郑伯克段于鄢,就是问大将军是不是故意纵容天子与佞臣加害于他,然后自己反击,打败朝廷,却始终占据大义之名。”
小宁登时不高兴了:“大将军是英雄,那个周瑜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好小宁,竟然能说出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刘兰芝好笑的道:“周瑜名震江淮,可是浊世佳公子,你怎么有点厌恶他?”
小宁扁扁嘴:“他的脸太白,一看就不是那种靠得住的人。”
如果周瑜在这里一定泪眼汪汪,我怎么就靠不住了,脸白能怪我吗?
……
夜里,张辽居住的府邸,后堂卧室榻上,一场云雨刚刚停了下来,张辽搂着唐婉,二人叙着私话,道不尽的缱绻。
张辽把玩着妻子的娇柔,忍不住意念再起,唐婉却吃不住了,慌忙讨饶。
张辽看她确实是不行了,也不为己甚,便随便聊着。
“夫君,”唐婉突然问了一句:“你怎么一直没有问过伏皇后?”
张辽默然片刻,问道:“她怎样了?”
唐婉幽幽的叹了口气:“天子轻信董承诬陷,以巫蛊之罪要杀她,若非古姨和貂蝉妹妹保护,她险些香消玉殒,便是如此,也受了伤,又淋了一夜雨,大病了一场,醒来后心灰意冷,决意跟随左道长修行,不问世事。”
“哦。”张辽点了点头:“这样也好。”
唐婉不满的道:“夫君,伏皇后不该是这样的结果,她是无辜的,当初在长安她是如何对待天子的,却落了这么个结果,天子负她,夫君却不能负她。”
张辽苦笑道:“什么叫我不能负她?她是皇后,我们并无瓜葛。”
唐婉不悦的道:“我就不信夫君不知道她的心意。”
张辽捏了捏她的脸蛋:“婉儿,你究竟在想什么,哪有你这般做妻子的,尽给为夫找女人。”
唐婉抱着张辽,喃喃道:“夫君是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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