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颍川有难,姊夫更不该袖手旁观,此非男儿所为,亦非颍川荀氏所当为。”
荀彧闻言,诧异的看了一眼唐婉,这才沉吟道:“周昕与孙坚争,实乃袁氏兄弟相争,颍川四战之地,无险可守,西有董卓,东南北有诸侯,各不从属,战乱不可避免,是以吾方才带着族人北上,奈何被截留下来。”
唐婉微微叹了口气,道:“不瞒姊夫,荀氏非是兄长拦截,却是妾身擅作主张。”
荀彧沉默片刻,道:“却是为何?”
唐婉恳声道:“只因夫君爱惜姊夫之才,昔日他来颍川之时,太过匆忙,恨不能一见姊夫,怀恨而去,妾身怜惜夫君,又认为姊夫必能与夫君性情相投,便擅做主张,还请姊夫见谅,更是莫要怪罪夫君,他可是丝毫不知此事,若知道了,恐怕责骂妾身鲁莽行事,令姊夫不快。”
她说罢,向荀彧深深行了一礼。
荀攸看到这般知书达理的女子,一时间还能说什么,微微摇了摇头,和声道:“小妹的夫君可是张文远?”
“姊夫如何知晓?”唐婉不由愕然,随即看了一眼族姊唐氏,心中登时明白了,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她平时在族姊唐氏面前说过夫君不少好话,想必唐氏都说与荀彧了。
荀彧看到唐婉的反应,也暗赞她聪慧,当即沉声问了一句:“却不知张文远何如人也?”
唐婉肃然道:“夫君为人豁达,心地善良,忍辱负重,胸怀大志,心存百姓,欲安定天下,却苦无如姊夫这般大才相助。”
听到唐婉如此夸赞张辽,一旁唐氏不由抿嘴而笑。
荀彧却正色道:“雒阳迁徙之事,可是当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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