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袁基袁本固也。”
荀谌等人闻言,脸色不由一僵,眼里露出愕然之色。
大声反对的耿武等人脸上激昂的神情也是一滞。
座中的府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鸦雀无声。
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个袁基?袁绍的兄长?!
好一会,下面荀谌才开口道:“使君莫非错认了他人?袁氏满门被董卓戕害,太傅与太仆均未幸免……”
韩馥摇头道:“天佑袁氏,太仆有幸躲过一难,我与他同朝为官,又岂会认错,本固兄,且出来罢。”
荀谌本还要再问,后堂出来两人,其中一人是他们昨日见过的文士,而另一人,却是一个儒雅的中年文士,出来后朝众人行了一礼。
韩馥急忙从座上起身,几乎是强行拉着袁基坐在了他的州牧席位上,又将印绶交给了袁基,道:“后堂已经准备妥当,从今日起,吾便搬出州牧府,住进赵忠旧宅之中。”
难得韩馥处事如此干脆,底下一众郡吏还没回过神来,州牧便完成了交接。
“且慢!”一人突然大喝道:“州牧之位岂可如此仓促让与他人!”
反对的正是长史耿武,紧跟着别驾闵纯、治中李历几乎同时反对:“还请韩使君慎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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