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蔡琰这几日也是忙前忙后,来来回回送蓑衣,熬姜汤,发物资,忙的浑身疲累,但精神却仍是很好,多年的奔波早磨练的她从来就不是娇娇女公子。
发完了一波姜汤,锅里最后还剩下半碗,她舀了出来,优雅的捶了捶有些发困的柳腰,坐下来正要喝汤,抬头正好看到张辽熟悉的身影。
他正在雨中抱着一个孩子赶往医庐那边,那副蓑衣披在孩子身上,显得很大,而张辽的衣衫早已湿透。
蔡琰放下姜汤,轻咬嘴唇,眼睛微微湿润,这一幕她不知见过多少次了,这几日张辽往来新垵与渑池,数百里路程不知走了多少遍,督查大小官吏,帮助搭棚救人,几乎是一刻也没休息,眼下也是刚从新垵回来罢,又过来这边忙活,也不知这人哪来的这般精力。
单只张辽身上的蓑衣,就换了不知多少次,那些士兵和百姓看到他没蓑衣,便将自己的让给他,然后转眼没多久,这蓑衣便又披到了他人身上。
这几日来,一切都不用张辽下了什么令,他用自己的行动,感染和带动着那些士兵与游侠夜以继日、风风火火的忙碌着,那些本来油滑的官吏也没有丝毫怠慢,连那些本地和迁徙百姓中的青壮,也都纷纷效仿,自发的去帮助别人。
蔡琰感到,张辽以自己的行动和魅力,带动了一股无形的氛围,笼罩着新垵与渑池数百里地,让所有人的情绪和精神都处于振奋和高昂状态,这至今不曾不停息的冷风寒雨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张暴虎的呼喊再也没有了,现在谁敢喊一声张暴虎,都会被众人指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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