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烦我。”
“是!是!”董六忙应了两声,忍不住又道:“不过那个公子颇是在意的那个掌管貂蝉冠的小宫人也失踪了。”
“什么?”董璜一下子皱起眉头,冷哼道:“她可是本公子预定的婢女,到了长安便要收入府中的,还不快去派人寻找!”
“是!”董六应了一声,就要离去。
“等等。”董璜又叫住了他:“那个并州子怎样了?那些家眷和贱民迁徙有没有出乱子?”
“这个……还没有。”董六低头道。
“哼!”董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紧不慢的道:“这并州子倒是有些手段,百万人的迁都让他管束的井井有条,我原本断定这百万人西迁至少要死去一半,如今看来,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董六谄媚的道:“这并州子怎如公子,若是公子出马,定然比那并州子做的更好。”
董璜摇摇头:“这一点,我是不如他的。”
“公子过谦了,那并州子岂能与公子相比。”董六连忙摇头。
“知己知彼,本公子岂能连这一点也做不到?”董璜嘿然道:“不过这世间,并非能力强就地位高,出身才是根本,张辽能打仗,能做事,论能力或许不比本公子差,不过他有一个弱点,他的出身比本公子可谓天差地别,世人重英豪不过一句笑话,归根结底还不都是看出身,只这一点,张辽便永远翻不了身,便是能力再强,到底也不过我董氏的一条鹰犬而已,这世上能力强的人多了,可做鹰犬者比比皆是。”
“公子此言甚是,出身才是关键。”董六附和道:“那并州子出身低贱,名微德薄,便如小人一般,合该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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