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居然看走了眼,没想到你一深宅夫人还有这般了得的手段,居然都敢买凶杀人了!说,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他捏住刘姨娘的下巴,慢慢逼近。
刘姨娘吃痛,脸上浮上痛苦之色,无比委屈地道:“将军,您弄疼妾了。妾实在不知您在说什么?妾每月二十两的月利银子,哪里有很多银两了?将军怀疑妾买凶杀人?杀大公子?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妾一深宅妇人,走路连蚂蚁都不敢踩,怎么敢买凶杀人呢?将军您是不是弄错了?”
她的眸子水水润润的,泪珠盈于睫上,神情委屈,唯独没有惊慌和心虚。
徐其昌哼了一声,猛地一甩手,刘姨娘跌倒在床上。徐其昌居高临下看着她,“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你还不知道吧?香雪海的老巢被人挑了,你与他们的交易证据正落在本将军的手里。十万两银子,刘氏给本将军老实交代到底哪来的银子?”
刘姨娘垂下的眸子里闪过慌乱,香雪海被挑了?真是废物!她飞速地回想了一下,并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和泄露身份的东西,心下又重新镇定,扬着梨花带泪的脸分辩,“妾冤枉,妾没有做过!将军您就是打杀了妾,妾还是没有做过。妾哪有十万两银子,妾胆子小的很,哪里敢杀人?而且妾与大公子无冤无仇的,怎么可能会——”
徐其昌冷冷地盯着刘姨娘,不可否认她说得很对,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眼睛一闪他又道:“两个月前二十八那一日,我记得你是出了府的,那一日你去了哪里?”
“将军您仍怀疑妾?”刘姨娘一副伤心的样子,心下却思忖如电,“那一日妾是出府了不假,可妾是去了皇觉寺上香,丫鬟婆子都可以作证,皇觉寺的师傅们也可以作证的,还有宽儿,那日是宽儿接妾回府,他也可以为妾作证。将军信不过妾,那您总信得过您一手教出来的儿子吧。”
“本将军自然信得过令宽,刘氏,你最好不要让本将军抓到你的把柄,要是本将军知道你把令宽也牵扯进来,哼,你知道本将军的手段。”徐其昌如鹰般锐利地盯着她,“本将军早就与你说过,安分守己,本将军自会给你一份体面,你自己心生妄念,你置令宽于何地?有这样一个生母你让他怎么抬得起头做人?”
徐其昌就见刘姨娘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心中有数,花了极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双手,冷冷地道:“以后你就不要出院门了,明天我就使人在院子里收拾个小佛堂,你以后就呆在里面念经赎罪吧。”
徐其昌再次冷冷看了她一眼拂袖而去,刘姨娘大惊了,扑过去扯住他的袖子,“将军,妾冤枉,冤枉呀!您不能这般没有证据就定了妾的罪。这么些年了,妾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将军好狠的心啊!”
徐其昌冷冷地睥睨着她,“有没有做过你我心知肚明,好在宁非无事,否则,哼!就这已经是瞧在令宽的面子上了,否则本将军早就让你暴毙了,你好自为之吧。”他的眸中杀意一闪而过。
刘姨娘虽是个妾室,却是令宽的生母,令宽正值说亲之际,生母暴毙总是不大好。而且手上的那些证据到底不足,他也真不大相信凭着刘姨娘一个人就能找上杀手组织,谁给牵的线?她的背后还有没有其他人?所以他要留着刘姨娘吊出她背后的人。
徐其昌走出老远,还听到身后刘氏“妾冤枉”的喊声,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无比冰冷的笑容。要是被他知道哪个作死的把手伸到他的眼皮子底下在他的府邸里搞事情,他定要把他满门都剁碎了喂狗。
刘姨娘自地上慢慢爬起来,脸上的泪水收得一干二净,整个人无比冷凝。“呵呵呵”,她低声笑起来,在寂静的夜里清晰无比,诡异而又瘆人。也幸亏这会丫鬟都被打发下去了,不然非得把人吓死不可。
没死?小贱种倒是命大!刘姨娘心里遗憾极了。香雪海也是倒霉,居然被人挑了老窝,还连累到了自己,呵呵,居然被将军知道了,可那又如何?不是也没拿住切实的证据吗?不然就不是小佛堂念经这么简单了,她当然没有错过将军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刘姨娘心底悲凉,二十年了,就是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可大将军呢?那个剑眉朗目的男子她是真的心悦啊!
没关系,她还有儿子,还有宽儿!她的宽儿又懂事又孝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儿子的。唯一遗憾的就是那个小贱种怎么就没死呢?以后再想下手可就难了,不过没关系,她有的是耐心,她就不信找不到机会?
偌大的京城,宁非除了大将军府也就阿九这里可去。自大将军府离开他就又回了阿九这里,没有去吵阿九,而是随意挑了间客房睡觉,第二天一早才去见阿九。
阿九见到宁非的时候,脑子有一刹的空白,然后斜着眼看他:“你的东西落我房里。”他指的的是那一叠银票。
宁非眨了眨眼睛,道:“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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