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理直气壮,“怎么不怪你?小非不是你儿子吗?他不听话就是你这个当老子的没教好。”
徐其昌张了张嘴,想说儿子也不是他一个人生的呀,不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吗?想了想又咽了回去,他要是敢说,锦娘肯定跟他没完,晚上他就别想进屋了。
“好好好,怪我,怪我,都怪我行了吧!这个臭小子,不愿意成亲是吧?回头我教训他去,锦娘别气了,气坏了身体怎生是好?”徐其昌柔声哄着。
宁氏却捶了他一下,“你说他两句就行了,可别训他,他没在咱身边长大,别心里吃了气跟咱们有了嫌隙。”她就是迁怒一下,才舍不得他训斥儿子呢。
徐其昌好笑,“你呀你,说儿子不听话的是你,我要教训他吧,你又护得紧,你到底想要为夫怎样?”
宁氏被徐其昌笑得恼羞,“我就是护着他怎么了?他是我儿子,一回来就知道孝顺我,我不护着他难道护着你吗?”
“好好好,你对,你有理,回头我就说他两句。”徐其昌生怕宁氏再说出更伤人的话,赶忙打断她的话头,“哦对了,你给小非挑中了谁家的闺女?”他状似无意地提起。
宁氏斜了徐其昌一眼,才道:“还没定下来,文臣武将家的我都看了几位,其中最出众的要数梅掌院家的闺女,长得出众,又满腹诗文,规矩也好,足以担当起宗妇的职责。”顿了一下又道:“另外武将家也有两个出众的,就看小非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了,她挑谁我都乐意。”
徐其昌微微颔首,眼神闪了一下,道:“有夫人操心为夫十分放心。”话锋一转,“令宽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他生母一介姨娘,还得劳烦夫人辛苦一番,帮他也相看相看。”
宁氏闻言眼神顿时冷了下来,却没有如往常一般发火,而是冷哼一声,道:“我是他的嫡母,即便他这么多年也没喊我几句母亲,谁让他是你儿子呢?他的婚事我自然会给他相看,只是他是庶子,又不像小非年纪轻轻就高居二品,真正的高门大户不会愿意把闺女下嫁,这一点将军要心里有数,别我费了劲相看了你不满意。”
顿了顿又道:“还有刘姨娘那里,跟乌鸡眼似的,估计不会满意我给她儿子寻的亲事,这样吧,到时我多寻几家,你们自己定去。”
宁氏深知,她再尽心尽力,刘姨娘都不会满意的。既然如此,她何必那么上心呢?吃力不讨好的事她才不做呢。
徐其昌的脸上闪过无奈,嘴上说,“为夫知道锦娘不是那等苛待庶子的人。”心里却也知道她说的都是实情,令宽是庶子,确实不能和嫡子比,虽说以他的身份地位,也能寻门不错的婚事,但真正的贵女是不会与他联姻的。想到令宽那么上进努力,徐其昌就为他惋惜。
可心里再惋惜他也不敢说要是长子瞧不中梅掌院的闺女就定给次子,这一回锦娘能接招他就谢天谢地了,不然难道要他一个大老爷们去给儿子张罗婚事?至于刘姨娘,他压根就没考虑过。
徐令宽去了他姨娘的院子,刘姨娘一见他嘴角的乌青,立刻不得了了,“宽儿呀,你这是怎么了?哪个打的?他不知道你是大将军的儿子吗?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不快来人去禀报将军!”
徐令宽烦躁地推开他姨娘的手,“去什么去?不过是和大哥切磋了一下,父亲在场。”姨娘也真是的,一丁点小事就小题大做,难怪父亲不爱来芙蓉院。她也不想想他是大将军之子,满京城谁敢打他?
这下刘姨娘就更炸了,“是那个贱种打得你?我就说他包藏祸心吧,你还不信,瞧把你打得,疼不疼?等着,娘让人请大夫去。”刘姨娘心疼地碰了一下儿子的嘴角,嘴里数落着,“你爹也是的,就这么看着他打你?这心都偏到胳肢窝去了,以后这府里还有咱们母子几个的活路吗?”鼻子一酸,眼泪就出来了。
“请什么大夫,不许去,就青了一点,拿药油擦擦就行了。”徐令宽的躲开刘姨娘的手,“姨娘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我不过跟大哥切磋了一下,你瞎嚷嚷什么?传出去父亲又该不高兴了。”
别说父亲不高兴,他自己听了都不高兴,虽说是为他好,可你一口一个贱种,一口一个包藏祸心,这不是授人把柄吗?姨娘也管了那么多年的家,眼界怎么还这般狭小?
他看了自己的姨娘一眼,长得也不差呀,怎么就不能像嫡母那般高贵优雅,哪怕身处逆境落魄无助也高挺脊梁?
刘姨娘见儿子不高兴了,态度立刻就软了,“好好好,娘不说了,来,娘给你擦药油。”
徐令宽却哎呦一声往后躲,心情更加烦躁了,“姨娘,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别再自称娘了,回头说漏了嘴你能得了什么好?行了,行了,你歇着吧,我走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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