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清楚,这种把戏,一次可以,两次可以,多了就不管用了。我把大印随便交给个不知根不知底的人,为的就是给他们这个动手脚的机会,立这一次威。恩威并济嘛,这法子可是你教我的。”
“所以,你下午约了成国公?”冯谦挑眉道。
陆准点头,“是啊!你知道的!我必须在一些事情上,跟他达成一致。”
冯谦摊了摊手道:“看起来,我到京城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干。”
“怎么会?”陆准笑道,“你帮我的机会多的是呢!别忘了,我这顶多算是刚刚开始,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对了,现在就有个事情需要你给我做。”
“做什么?说罢!”冯谦对他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情,就是写几封信而已。本来应该我亲自写的,但你看我这手……而且,我等下要出去见下成国公,就只能拜托你了。”
“什么内容?”冯谦问道。
“我说,你来写!”陆准说道,“你就写……冒籍骗饷,实乃干犯军法之事!对那些不法之徒,万万不可心慈手软。下官这里替爵爷管教了,不用谢!我该做的!”
“……”冯谦瞪着陆准。
陆准起身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儿逃出了屋子,身后,那根包藏了细针的笔被掷下,冯谦气得牙根儿痒痒。
※※※
陆准宴请成国公的地方并不奢华,但十分的清净、雅致,只要不喜欢,就绝不会有外人轻易打扰。这是江苏商帮自己出资建的酒楼,名曰‘琼林楼’。
“老夫可是听说过,这琼林楼虽然建起没有几年,但位子却是极为抢手。除了春闱会考的那一段时间,让出来给士子们饮宴之外,其余的时间,那可是有钱都订不到位子的。想不到,你居然在这琼林楼中也有一间雅室?老夫眼拙,竟没能看出来你这尊真神!”
“咳,国公爷说笑了。”陆准一边给朱希忠斟酒,一边笑道,“陆准是个耍刀的粗人,读书不多,却唯独喜欢交朋友,喜欢附庸个风雅什么的。这地方平日当然不好定位子,陆准也从未有幸在此饮宴。但今天,陆准可是借了您老的名头,任是这琼林楼来头再大,也得给您面子不是吗?”
“哈哈,你啊,我可没这么大的面子。”朱希忠眯眯眼,笑着摇头道,“我倒是听说,你今天威风得很呐!你可知道?你杀的人中,有那么一个,论亲戚要喊我一声叔姥爷的!昨晚,你可是没给我老头子半分颜面,今天一早,更是手起刀落,说杀就杀了啊!”
朱希忠久居上位,不怒自威。面上虽然带着笑容,但威压却足以让人难以抬头。
不过,陆准却不怕他,反而当做没听出对方语气之中的怒意一般,解释道:“这都是为了您老好啊!您想想啊,您国公爷这一辈子,为大明鞍前马后,功劳、苦劳都不少吧?可到头来,若是被几个跳梁小丑给搅和得老来不得安宁,那可就真的糟糕了!他今天敢偷总督京营戎政的大印,伪造军籍;明天他就敢去盗走传国玉玺,伪造圣旨!那岂是小罪过啊?国公爷,小时候偷瓜盗果,长大了难免就去杀人放火。这样的人,决不能轻纵啊!当然,下官也知道,这点儿浅显的道理,哪里用得着下官跟您说的?即便下官不收拾他,您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这样得罪人!您在官场上、军营里腾挪的时候,怕是我爹都还没出生呢!您是前辈,陆准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到的地方,您可一定要多多的提点才是啊!”
“哼,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你让我说些什么?”朱希忠哼了一声道,“好吧,我原本也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我来,只是想听你说说,你打算,怎么补偿老夫!”
朱希忠看得很明白,陆准苦心孤诣占了道理,紧接着就得理不让人,他这一棍子敲在山上,打定的主意就不只是震住一只虎那么简单。但就朱希忠的观察来看,陆准虽然每一次看上去都是破釜沉舟的气势,但他又有哪一次是真的不留后手,没有后路的吗?没有!起码在朱希忠看来,一次都没有!
他断定陆准还有后手,也断定陆准一定会给所有的世爵勋贵以补偿。他这次来,就是冲着陆准这个所谓的‘补偿’而来的。
陆准索性也不再绕圈子,直截了当地说道:“国公爷英明!那陆准就不再兜圈子了。要说敌人,我们怎么能算是敌人呢?历朝历代,那文武官那都是应该互相制衡才对。可现在呢?武官倍受压制啊!这种时候,我们不团结起来,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俗话说得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唇亡而齿寒呐!陆准请您来,就是请您从中说和的!”
“可你刚刚才杀了人!”
“我不得不杀!”陆准斩钉截铁的说道,“陆准杀人,是杀给校场上的人看的,如若不这样,就没有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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