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大,遇到什么事情,要不要帮他们找人通门路,守望相助?这么一来,等到他们出人头地的时候,该不该帮固城商帮一把啊?我倒不需要他们记着我!他们只要知道该回报的是固城商帮,足矣。至于我,低调,还是低调些好。最近风声紧,好像要打仗了。我虽然不怕什么,但以我的这点儿能耐,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上了战场还不是只有给人家添乱的份儿?还是别让谁都注意到我的好!”
听了陆准的话,冯谦不得不佩服孙桥。他知道,陆准的这些观念都是从孙桥那里来的。对于这种商人的思维,也的确是孙桥更为擅长一些。
想了想,他调开了话题,“那京卫武学你怎么想的?我可是听说,那里整天出伤员,三百多个学员,没几个身上不带着伤的。你就不怕真的搞出什么事情来,没法交代?”
“武官嘛,身上带上有什么好怕的?”陆准不以为意,“再说了,没点儿血性怎么行?男孩子嘛,平平淡淡的不是福气!反正不会搞死了,搞残了。放心吧!翟化心里头有数!他练兵练了这么多年,一群孩子还能管不了了?有这个道理吗?”
陆准的歪理多得是,冯谦摇摇头,觉得自己说不过他。低头正想着事情的时候,却突然抬头,看到了一直站在陆准背后,自被陆准半路截走了茶壶之后,便用一双嫩手在陆准肩头轻轻按揉的寒烟,心中不禁升起一些别样的感觉。
这个姑娘,却是不是什么凡物啊!冯谦心中如是想着。
寒烟来到陆准身边,满打满算不过是几个月罢了。看似每天只是在陆准身边服侍,紧紧地守着自己的本分,半步不曾逾越。但在不知不觉之间,她却已经交好了孙桥,以至于让孙桥将她的名字放进了理事会成员的名单中。而且,近日来,她又不动声色的从陆准那里要走了内府的一应财物大权,并将府上的仆从、侍卫等等,也悄然纳入了自己的管辖范围。眼看着,她已经在不注意的时候,成为了这个府上实际的女主人。
冯谦不太明白,陆准到底是真的没有察觉到这个女人的野心,还是察觉到了但不以为意。亦或是像对孙桥那样,他对于寒烟也有着一定的防范措施。但有一个问题,是冯谦无法回避的。
那就是,他现在在陆准身边的作用,已经远远不如曾经的大了。他的权力在被诸如孙桥、寒烟这样的人一点点的蚕食、分割,而暗地里,更有不知道一双眼睛时时刻刻盯着谁的邓承平等人,让他再也难以感受到曾经的那种处事肆意的感觉。
“对了,前两天,孙桥来找我,跟我提起了焦文桀的事情。”
“焦文桀?什么事情?”冯谦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去,开口问道。
陆准想了想道:“他倒是没说焦文桀怎么样,只说突然想起了焦文桀的儿子,那个名叫焦竑的。当年督学御史耿定向耿大人的得意门生,听说前途无量。倒是可惜了。”
冯谦皱了皱眉头,不清楚陆准怎么突然想到了这个。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猜不到。
其实陆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只是几日前孙桥跟他提了一句,今天又突然想起来了而已。当时孙桥好像说,焦竑如果能够活着,很有希望桂榜高中的。
当然,陆准也永远不可能知道了。在原本的历史上,焦文桀的儿子焦竑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他师从耿定向,万历十七年的时候在京城参加会试,高中状元,也是整个明朝历史上,第一个南都出身的状元。只不过现在,他已经化作了一抔黄土,永远都不可能与这个史上第一的名头有关了。
说了这么一句闲话之后,陆准和冯谦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双方都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不仅让冯谦难以接受,就是陆准自己,也觉得别扭极了。
想来想去,陆准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份公文上。
“哦,对了!”陆准突然找到了话题,将公文拿起来,推到冯谦面前,用手指点了点道,“这个,你看看。”
冯谦拿起公文扫了一眼,就知道了陆准的意思。
“朝廷现在是高新郑主持朝政,陛下对他是倾心相待,一点儿掣肘都没有。再加上现在的次辅……双方关系还算是友善吧?至少咱们这位次辅大人没那么急着要上位。想来,高新郑的的意思,应该就是朝廷的意思了。”
冯谦所说的这个‘意思’,即为朝廷对于北面俺答汗的态度。
内阁首辅高拱认为,朝廷在三十年来边患不断,究其原因,就是因为没有人重视这件事情。俺答汗有遣使求贡的心思,且年事已高,愈发的急切,等不了多久了。
但在这种情况下,朝廷既不能够像以往一样,浑然不在乎对方的求和意思,断绝了俺答归附的可能。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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