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最多的印象,便是下人口中提起的,是个美人……,
美人,定西侯府最不缺的就是美人,看多了,美人也就那样,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后来这个美人成了他的妻子,不过,盖头都没掀就守孝去了,孝期还没过就出征去了,他都要忘了自己还有个妻子这个美人,这么看来,还真是个美人,至少笑的很好看但下一刻,美人的笑脸嗖的不见了,小鼻头还哼了下,转头向另一边去了。
“世子爷。”跟在她身后的丫鬟忙施礼说道,一脸惶恐不安。
常云成不会和一个丫头有什么交流,理也没理也走开了。
伤者已经醒了,确切说凌晨就醒了,疼醒的。
“就真的没有别的法子止痛了吗?”齐悦每刘普成请教。
“疼也不一定是坏事,该疼的时候就得疼,强行止疼,对伤情也不是什么好。”刘普成含笑说道“娘子好像特别在意止疼这一点,哪有伤病不疼?”
齐悦讪讪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习惯了。”她含糊说道。
“习惯了?”刘普成却又好奇的问“莫非娘子很惯用止疼之法?
齐悦哈哈两声。
“我先看看病人。”她忙说道。
“你你是”另一边的伤者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很惊讶,听到说话就成惊愕了“你是那个昨天给我治伤的大夫?”
今天齐悦没有戴上口罩帽子,也没有穿着白布做的罩衫,挽着简单的发鬓,穿着米白薄纱柑子搭着浅紫纱裙,这分明就是个富贵人家的小
娘子,只会出现在上好的茶楼酒肆雅间素阁里,没想到径直进这大堂来动作随意问话自然,一开口,伤者才认出声音了。
齐悦站的远远的对他一笑,一面冲阿如伸手,口罩,罩衫,手套这才穿戴上。
“我待会儿看看情况,还是给他换个单间好,进出人员都要注意消毒。”齐悦说道。
“消毒?”刘普成不解问道。
“哦,就是用烧酒盐水之类的消除细菌。”齐悦说道。
“细菌?”刘普成更不解了。
细菌微生物学……,
“就是就是引起脓疮腐烂的那些东西。”齐悦说道。
刘普成点点头。
“这么说,只要像娘子这样,就能避免脓疮腐烂?”他忙问道。
“至少比不这样做要好一些。”齐悦叹口气说道。
刘普成点点头若有所思。
齐悦这才过来查看伤者。
“听诊器。”她说道,然后又转过头问“睡得怎么样?”
这是问一旁的刘普成了。
“盗汗,不安,体热,伤口痛。”刘普成说道。
“排尿如何?尿液颜色如何?”齐悦又问道,伸手接过阿如递来的听诊器,一面掀开伤者身上搭着的一条薄单子,露出层层包扎下精装的胸膛,下身只穿了一个短裤头。
伤者吓得嗨了声,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扯被子。
“你…你…”他涨红了脸结结巴巴。
还排尿如何?一个女人家怎么开口问这个?她她不会还要看吧!!
“还好。”刘普成也有些不习惯,但还是认真答道,然后他便被齐悦手里的听诊器吸引了。
“这个娘子是用来做什么的?”他问道。
卒悦在伤者胸膛听来听去。
“这个啊是听诊器”她答道“可以测心压、听心率,炎症以及胸腔积液的诊断……”
她说着站直身子,摘下听诊器看了看这个听诊器有些旧,在燕京的时候,她不常用,还是来到大青山后,因为设备缺乏才又拿起来的。
在燕京,连诊治判断个感冒都靠医疗检测设备,开口就是抽个血化个验,谁还用听诊器。
“以前导师称医生手中的三宝大家还都笑,那么多设备呢这几个算什么宝”齐悦又拿过温度计和血压计,叹了口气喃喃道“我今日才真正的体会到……”
她说这话俯身下去,拍了拍早已经被他们的对话说傻了的伤者的胳膊。
“来,小伙子,咱们试试体温,量量血压。”
伤者被她温热的小手拍的一阵僵硬。
“喂,小娘子,你可是把我看遍了也摸遍了”他说道。
齐悦哈哈笑了。
“休得胡说。”阿如听不下去了,低声呵斥道,一面悄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常云成。
常云成肤色有些黑,看不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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