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用请示执法队就可以就地枪决。到现在这至光是已经报上来的被战场枪决的官兵就已经不下三十人了,还没有来得急上报的还知道有多少,这里面要是没有冤死的才怪。
自从带兵以来,程家骥一向对士兵不错,这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部队下这种宁枉匆纵的手狠手。
想到这二个小时不到独立一百旅就丢了一千多人。虽然在心里也相信钱绅还不至于有意陷害自己和独立一百旅这支部队,可那从心底里窜出来的无名火烧得程家骥心里难受极了,心里一有火,在言语上自然就尖刻了起来。
程家骥的话说到这个份上,钱绅知道今天要不把话说明白是交代不过去,他站起来面对着墙壁上的地图,对程家骥细细的解说起来此事的原委和自己的计划。(这个计划或者说是一个阴谋更加恰当一些。)
“旅座,这一切要从濉溪口说起。那里昨天还滞留着十一个不同建制的师旅,这其中有六个是中央师,另外三个师二个独立旅是各地方军系的部队。
刚刚从高参谋长那里传来的消息,到今天现在为至已经有一个半师的中央军和一些由各级军官带着的零星部队过了濉河,剩下的其它部队还在待渡,混乱的情况虽说有所好转,但离井然有序还差得远了。
要是旅座仔细分析就会看出,真正失去控制只有那几个中央师。旅座心里应当也明了,中央师的战斗力装备都优于一般的地方军系的师旅。但是中央师的部队长对部队的掌握能力是建立在正常的隶属关系上的,这就是说一个中央部队的部队长他的升降最终还是取决于上峰的意思,说不定今天在这个部队任职明天就会调到别的一个部队去任职,基本上还能算是将不专兵。
这对于部队的纯洁是有好处的,也不容易让部队长有机会变质成军阀。
可也不免让中央军各个部队的部队长在对部队的切实掌握这方面不那么用心,因为只要在部队里干得还不错,这些天子门生完全可以易地为官。再说在真正的危急关头,中央军的高级军官也并不是人人都能下定与部队共存亡之决心。各级军官尤其是高级对部队的控制能力不强,有这个毛病的部队在败退时极易兵败如山倒,若是再有个别高级军官离队那就能全军溃消了。这一点中央军的几个精锐师在南京惨败就是最大的教训。当然南京惨败也不全是因为这个原因,但若是几个师长能够一直切实的掌握住部队,那说什么也是不会败得那么惨的,最起码不会让几万精锐之师让人有拉到城墙上去刺刀一个一个的捅了。
而地方军系的部队虽说装备训练比之中央部队大大不如,战力也普遍有差距。可是在切实掌握手下的每一支部队上下的功夫就不是那样黄埔出来的中央将领们能比得的。
这是因为在这样地方军系的各级部队长看来手下的兵力就是自己的一切,有这个觉悟对于手下的部队自是看得极紧。
在关键时刻,就算是另有打算,甚至是有万不得已时投敌的念想,他们也是不愿意放弃对部队的控制的。
这次大军拥滞于淮北,濉溪口的中央军大约有四个师这回是真得乱了,各个师旅长眼下手中真正能掌握的应该也就一些身边的直属部队了。
可象二十七师,二十一师这样的老西北军底子的部队,败仗苦仗打得多了,上上下下都坚韧的很,那里里那么就散了摊子。其它的地方军系的部队也因多是后到的濉溪口,部队也不会真的乱到那里。
我估计他们到濉溪口一带时中央军的几个师已经乱得不可收拾了。他们不敢之所搅到乱流之中去帮中央军整理队伍。只怕是怕部队让中央军冲乱之后集结不起来,到那时就只能一个营一个连的零零星星的过河,这就很可能让对岸已是损失惨重的中央军的各个部队一口一口的借口整编给吞了,这种事情中央军在淞沪战役后期可没少做。
可要是整军从其它渡口过,他们又不敢承担把几个整师的中央军丢给日本人的责任,又都不愿意返身与日军死战替中央军断后。就只能……。”
钱绅的话没说完,早就按捺不住的程家骥抢不过话头接着钱绅的话题说道:“就只能把自己的部队伪装成也陷入混乱的样子。然后我和张军长这个两个“傻瓜”就自动上来顶缸来了。”
钱绅听到这里点了点头,他就知道程家骥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想通了事情的第一环。
程家骥说完那句顶缸的话,就苦涩的笑着又闭上了嘴,示意钱绅继续说下去,他现在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太幼稚啊!
钱绅接着说道:“不管因这什么原因,大家此时都困在这濉河北岸。要是五十九军和我们独立一百旅真得垮了下来,把日军放入濉溪口,大家就只有一起完完。这个道理,那几师旅长还是不会不明白的。此时相信他们应该已经从潜在我们旅和五十九军的那些昨天才“收容”的人员那里得到了前方的真实战况,就是为了自己部队的生存,他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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