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战事状态的大国、弱国的领导者,最高当局的处境,难啊!
最高当局微一沉吟后,接着说道“这样,你马上组织一些人,研究一下程浩然的方案,先尽快搞个可行性分析报告出来。你记住,人一凑齐就集中起来居住,一张纸都不许从带出办公地去。对外就说是军委会又办了一个学习班,这些人是去受训的。至于名义你来定。”
好嘛!程家骥所申报的这个“缅甸应对方案”。这就算是正是“立项”了,而且一立,还就立出个保密单位来。
深知此事非同小可的陈部长立刻火急火燎的去督办去了。
陈部长一走,最高当局便从办公桌上取出一张写有“任命程家骥为军事委会员中将高参”字样的手喻。在这上面画了一个大叉。
画完这个代表做废地叉后。最高当局按响了桌子上地电铃,很快那位先前引领程家骥到这里的严组长出现在了门口。
“恩彦先生睡了吗?”最高当局问道。
“先生,恩彦先生刚吃了安眠药?”严组长小声答道。
“那就算了。不!还是请恩彦过来一下。”
“是!”严组长比来得速度更快的去了。他可是一个明白人。能让最高当局在明知那位素有最高当局地“文胆”、“智囊”之称的陈恩彦先生,已服下安眠药的情况下,还坚持要请其过来的事情,可是半点也耽搁不得的。
当天晚上,最高当局办公室里的灯光一直亮到很晚、很晚。
事实上,在这个日后让英国的史学家们一直耿耿于怀地晚上,一夜无眠地人很多。这其中不仅有躺在“地宫”里从法国进口的高级席梦思上翻来覆去思绪万千地程家骥;还有因程家骥被带走后一直未归而得到处打电话、拍电报地于三姑等人;收到“环消息”地钱绅;忙着到处抽人去成立那个专职讨论程家骥的提案地可行性的部门的陈部长;受程家骥“信口开河”之累。从家中被突然带走的十几位军阶高低不等的优秀参谋军官和他们的家属;
原以为一定会被二次接见的程家骥。在坐等了整整一个上午后,却接通知。他可以回家去了的通知。
车还是那两辆雪铁龙。人也是昨晚那六个人。可态度却是大不一样了。这些“御前侍卫”在面对程家骥时,眼神中已没有了先前那种不可一世的傲慢。多了些发自于内的敬畏。这个发现让程家骥很高兴,他的这种愉悦与虚荣心无关,纯是因为他从这些“风向标”身上,看到了最高当局对自己的建议的重视。
一在位于国府路的住处的门口下车,程家骥就看到倚门而望的于三姑。
从这会儿的于三姑身上,程家骥找不到当年那个和自己谈几千支枪的大买卖时不落半点下风的那个精明坚强军火商人的影子,他能感受到的只有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妇在受到惊吓后,见到丈夫安然无恙回家时的欣喜若狂和随之产生的无限后怕。
这次要是能回去,今后重庆这个“神满为患”的地方,还是少来的好!程家骥一面在心里暗自叹息着,一面走上前去,先把妻子重重的拥入怀中,再双手一打横,在众人目瞪口呆和于三姑半真半假的嗔怒中,直接到她抱进了别墅,抱进了卧室!
黄昏时分。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生活气息”的程公馆的卧室里。
“浩然,呆会掌灯后,我们俩是不是一快去看看干爷。他在重庆门路多,特别跟罗家湾十九号的那位“大当家”的关系好得跟亲兄弟似的。咱们请他出面帮着疏通一下?”尽管身上也有着女人与生俱来的软弱,可见过不少世面的于三姑毕竟不是那些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千金小姐。惊魂一定后,才经“几经风雨”,犹是香汗淋淋的于三姑便又替丈夫谋划了起来。
“打个电话去问候一下。这几天我那里也不去,就在这屋子里和你过两人世界。”老实说,如果没有昨天晚上那场“隆中对”。于三姑不说,他也会向这位神通广大的合伙人求助的。可在感觉到自己“升值”后,程家骥敏锐的意识到,今后要更加的谨言慎行,象杜公馆这种树大招风的地方,起码在述职程序走完之前,是不能去的了。
动嘴归动嘴,在这其间程家骥那两支“咸猪手”也没有闲着,直一个劲的在身旁的佳人的娇躯上、香怀里游走、探寻着,很快于三姑的眼中便又充满了盈盈春意。接着卧室的窗帘就又被一只纤纤玉手给轻轻拉上了。
与此同时,离程公馆不远的一处小楼的阳台上。
“他姐的!鬼抗日名将?床上名将!从进门走都忙乎一个下午了,还没个消停!”
“老安徽,你发什么火。上头的命令只是让咱们盯着,至于人家一个将军爱干嘛,你一个小上尉管得着嘛。”
“他那是妒忌。没瞧人家那四姨太,长得多水灵、多招人!”
“老古,你嘴巴也干净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