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狂,有才能志向的人才敢狂了,没那么多好掩饰地,这百多年来,咱们中国人就是狂得太少了,才让人家骑上头上拉屡拉尿。你不是缺枪、缺炮、缺弹药嘛?我老头子老是老了。可还勉强有几个人会卖我这个老家伙几分薄面。这样。你要地物资,我想法子给你去弄。不过可不是白给。我是有条件的。”
“老爷子尽管吩咐就是。”程家骥心里那个美啊。就别提了。满天下谁不知道手里抓着美国华人地钱袋子地司徒公,这一辈子替人张罗事情。不管多大地头寸,就从来没有收过对方一分一毫的货款。他老人家来口说了这个“不是白给。”,程家骥就寻思着,只要自已应这个条件,这回不但铁定能到手一大批不花一文钱地军火,就连以后筹借军资、购买军火的路子也会宽上许多,天上掉这么大个馅饼,任那个都是要欣喜若狂的。别说是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个、一千个条件,程家骥此时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老头子不仅不占你的便宜,我还要给你送人去帮你打鬼子。你手下有一个军,区区两千新兵,你总接收得了吧!你放心,我送的人个顶个的是好汉子。”司徒公提的这个条件,大出的程家骥预料之外,却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人再多,都不是问题。带兵的人,兵自然是越多越好。虽说目下讲究的是军令政令统定级别的军队,都已规定了有相应的人数限制。可编制是死的人是活的。莫说此战新二十军损兵不少,急需兵员补充,就是齐装满员一个兵不缺,程家骥也能见缝插针的把这“区区”两千人给安插得妥妥贴贴的。可问题在于,已当了好几年当兵官的程家骥深悉国府高层对势力庞大的青帮洪门执的是且用且防的态度,尤其是这军中,早已被各种帮会势力渗透地方军系姑且不论,至少中央军万万容不得有大批“会党”中人,在军旅之中抱团结党的,而这两千同来自海外的洪门弟子,无论分配的时候打得再散,真要有事怕是也是要同气联枝的。这可是犯了中央军系里的一大忌讳,而新二十军尽管情况特殊些,自主权大些,却也还算是中央军系中的一员。真要把这些洪门子弟收入军中,是不是大祸临头说不准,可因此会有些预想不到的麻烦,却是板上定钉的事情。
“司徒公,您该不是想让两千兄弟在国内打完仗后,回美国接着打吧!”程家骥倒不是个笨人,他略一思量便看穿了司徒老的用心所在,这是借新二十军这个平台练兵了。
“一句话,成不成。”司徒老虽没有给出答案,但从此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中,程家骥很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猜对了,这两千人中能有命回美国的人,绝对会成为替华侨们看家护院的洪门武装的主力军。
“成交!”程家骥在仔细权衡利弊后决定就是拼着担些干系,甚至是影响自己将来的晋升,也要搭通与海外华商集团之间这条金光大道。
“痛快,你说,你是要美国货、还是英国货、或者是德国货,军火的数量种类由你来定,我不打回票。”司徒老的为人处事之豪爽大方,果然是名不虚传。
“具体所需的军械的数量种类,小子还得回去思量思量,明天再给您答复行嘛!”程家骥面上浮现的那只有狐狸给鸡拜年时才会出现的真诚挚热得有些过了头的笑容,很能让人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连历经半个世纪个惊涛骇浪的司徒老先生,都感到浑身那么点来对劲。
程家骥在与司徒老先生“依依惜别”后,是一路哼着后世的小曲,一边按着歌曲节奏顶着路人异样的眼光,一步一步的“跳”回杜公馆去的。
祝全体书友,中秋快乐,万事如意,合家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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