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座,负责向沙埠镇方向搜索的部队,在两公里外与日军的大股机械化部队遭遇了。”当程家骥听到这个消息时,并没有去问那个自己才派出去的加强排的情况如何。打了这几年的仗,对这个加强排的结局,他那能不心知肚明。无非是阻击迟滞到最后一人而已,这也是这个时代军中好汉们最向往的搜索部队的天职之一。说实话,日本人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猛还真让程家骥有些措手不及。在他原先的估计中,鬼子的部队至少也得侦察机发现这里并向上报告后,再加上相应的反应时间。才能来得了。那个时候。相信自己地第二梯队地也到了,尽可从容不迫的组织阻击。
“冬生,你去让刘子俊把能调的步兵过来。这里所有人跟我到前面去。”意识到自己地失算极有可能给全局带来被动的程家骥,情急之下的带着自己那支装备精良到曾让心性恬谈的黄中将都为之眼红的的卫队率先冲了上去。在他们的身面,一辆辆装甲汽车和坦克纷纷发出了起动地轰鸣声。事实证明,人发明出来地机械的速度就是两条腿人自个要快得过,不一会程家骥和他地卫队就被那些自家地坦克、装甲汽车“恶意”地远远抛在了后头。
搜索排的兄弟们地战死沙场,无疑是极有价值的,当最后这个排的最后一个弟兄。倒在日军的坦克履带下时。新二十军那支从来不缺乏朝气和冒险精神的装甲部队,便以突击队形向日军发起了攻击。凭心而论。已用炮火交上手的这两支允当大军触角的部队的实力相差并不很大。日军的战车数量是远少于新二十军。但其拥有四辆在亚洲国家中绝对称得上性能优越的**式坦克,又比对方多出了近千步兵。最要的是日军的坦克手的作战技能,实在比被北条那个半瓶醋三心二意的训练出来的新二十军那些自我感觉好得不得了的业余坦克手们强上太多。如果日军指挥官小丰少佐能静下心沉着应战,非但可在短时间内打个鼓旗相当,甚至还大有机会利用自己“人肉炸弹”充足的优势,给兵种单一的对手予重创。
可坏就坏在出发的时候,全是好心的多嘴婆婆青木少将当面对小丰少佐作过训示,指示其只要一旦探明中国人这支穿插部队的虚实,就在第一时间回撤,万万不可贪功恋战。青木少将之所以这般的“守财”,倒是能让人理解,对于上兵力使用上已捉襟见肘的日军来说,小丰手下的这支精锐战力的意义之重大,自是不言而喻的。小丰又是个听话听到有些机械的军官,面对数量庞大到掀起满天烟尘都快要把自己的部队包起进去的中方装甲集群。未尝没有畏战思想的小丰“忠实”的执行了青木的嘱托,带着完成使命的“光荣”原地转进了。小丰“扯呼”的太快,以致于让刘以诚手下的那些满心想要打一场战车“会战”的初生牛犊们只有吃灰尘的份了。这些热血的小家伙甚至激动得钻出自己的“坐骑”指着渐渐远去烟尘的骂上了大街。他们也不想想,真要打来,自己驾驶和装甲汽车、豆战车上的超溥装甲都用不着日本人打两炮。就算他们也有几辆**式可恃,却也终奈何不了人家。
“行了!回去。”头脑清醒的人也不是没有。程家骥才从中国机械部队老祖宗第五军用一辆**式坦克“换”过来担任装甲部队总教官的刘祖唐少校就是其中。
差不多全世界的技术兵种都有个不成文的习俗,谁的技战术水平最高,谁的话就最具有权威性。窃以为这也是某个时代,一些心术不正的领导会对把“反动权威”们置之于死地有那么高的兴致的原因。
在这支几乎什么都不少,唯独就缺技术骨干的新二十军的装甲部队里,这种情况就更为明显了,这来,总教官发话,对这些愣头青而言,可比程家骥、刘以诚要灵验得多了,包括这支部队的指挥官在内的所有人乖乖的闭上了“鸟”嘴。
不知是因为上帝的确是公平的,还是那个姓耶老家伙有来回折腾人的坏毛病。
继上一个受害者后程家骥之后,可怜的中原规一很快也尝到了心惊肉跳眼皮发颤是个什么滋味。
“发现两个大队的中国战车部队!青木君,这不可能!”长期担任参谋军寂的中原规一对中**队的装备情况太了解了。除了第五军有一个德制战车团外,就是找遍整个中**队也找不出这么大规模的装甲部队。可第五军此刻正在攻打钦州外围重镇黄屋屯,而那个倍受日军关注的德制战车团也在火线上冲杀着了,完全没有飞到到了上百里外沙埠镇来的可能。
“司令官,小丰少佐发回的电报称,他从阵亡的中**队士兵身上撕下来肩章上查明了部队番号,是新编第二十军。”看来小丰少佐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他的还挺细心的。
知道了堵在自己后路上的那个致使二十一军的军誉屡次被中国人毫不客气的拿去的扫厕所的罪魁祸首后,是不是存在那支“传说”中的装甲部队对中原规一而言已经一点都不重要了,大不了用飞机强行开路。以这个号称从未一败的程家骥爱用奇弄险的性格,和小丰支队与之遭遇的地点,这两者上综合分析,中原已能肯定对方走的是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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