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八日,吴城
搜索,彻底地搜索。两三万意气昂扬新十八军的官兵把吴城每一个角落翻了个里外朝天,他们用火力从小巷深处把残存的日军赶出来一一点名。对付躲在地下室里的日军更省事了,往里面扔几颗手榴弹就什么都解决了。人数较多的小股日军若是挣扎得太凶,中**队则会毫不犹豫地调来重武器,几发炮弹砸下去,就能把顽抗的鬼子炸得血肉横飞。
在这零星的枪声中,时不时也会有“玉碎意志”不坚的日军士兵被被俘虏,这些昔日里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侵略者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灰头土脸的,在身后端着明晃晃的刺刀的中国士兵的押解下,乖乖地向几个指定地点集结。
永顺车马行,新一百师战俘收容处。
上百个身穿黄色军大衣的小鬼子俘虏乱糟糟蹲在了院子里,因被俘而意气消沉的他们,都自觉的把头放得很低。从院子门口看进去,这些日军战俘活象是一个个毫无生气的超大号窝窝头。只有仔细观察,方能从他们的眉眼间,看出这些鬼子中绝大部分人,此刻正处于惴惴不安的极度惶恐当中。
“已集中到这里的战俘具体人数?其中有多少伤员,有没有军官,老兵和新来的补充兵的比例是多少?”问这句话的是一个戴着白手套的,长得挺秀气,派头很足的中**队的少校军官。他说话腔调很怪,每个字就带着点大喘气的意思。
“共一百三十七人,轻伤四十一人,没有重伤员,其中军官九人。入伍不到三个月的补充兵约有七十人左右。”答话这位上尉军官的汉话比他地长官还要糟。短短几十个字,他竟然结结巴巴地说了三四分钟才勉强说完。
“很好,补充兵我全要带走。剩下那些很难“转化”地老兵。按老规矩办。”北条也就是那个戴着白手套的少校,对从前和现在,都是他的部下地,这个充任战俘临时管理所所长的上尉下达了命令。
一个小时后,从新一百师师部传出了日军战俘集体暴动,被全部击毙的消息。
有些事情,是想保密都是保密不了的。更何况。程家骥从来不认为自己有一手遮天的能耐。不用多久。整个新十八军的高级军官们,便对这件“不幸”的“意外”地内情心知肚明了。
十月十八日。。wap,.cn。晚八时。新十八军军部。
“浩然。你这是第几回这样干了。上上次是战俘营着火,上次是鬼子炮击。这次是日俘暴动,下次是什么?”身为一军之长和程家骥地知已的黄中将,对于新一百师所抓地战俘老是出状况地原因,自是了然于胸。其它部队也多少有这种行为,只不过没做地象新一百师这么绝罢了。可在黄中将看来程家骥干这种事,也太有持无恐些。其实黄中将全是好心,他只是想提醒一下程家骥注意一下影响,否则要被那些“国际友人”们抓到把柄,那麻烦可就大了。。
“培民兄,这种小战斗,不会有人太在意的。今后打引人注目地大仗时,我收殓些就是了。”程家骥从没想要瞒黄中将,瞒也瞒不住,新一百师对日俘处理手法,在整个新十八军内部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当然,就是真打大仗了,程家骥也没想给那些在中国的土地上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鬼子们,在被俘后能享受中国人以德抱怨的宽大胸怀的机会。大不了,到时吃点亏,不搞区别对待了,让部队不抓俘虏就是了。
黄中将看程家骥那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就知道自己适才说的这番金玉良言,根本就会起任何效果。两人相处一年多了,对程家骥所坚持的那种对等报复的观念,黄中将还是略知一二的。虽说黄中将等受传统儒家理念影响较深的将领们,从理智出发,大都认为程家骥如此行事,实是在以暴易暴,为仁义王师所不取。但在感情上,但凡有良知有血性的中国人,面对日军在苍茫神洲犯下的累累罪恶,谁不义愤填膺、谁又不是恨得咬牙切齿。现在既有人出手,自已个又不用担任何责任,那会不乐观其成。故而,对程家骥在这方面屡屡犯下“过失”,从上到下,都是睁一眼闭一眼。也就有黄中将这样的厚道人,才会提醒程家骥注意一二。
“这是军委会来的电报,你先看一下。”黄中将这么急着把常驻新一百师师部的程家骥找来,自是不会是为了几个小鬼子的狗命,他今天可是有要紧的军务要和程家骥通报。
“命令我们军至广西境内整补,那不是调归桂林行营了吗?”程家骥可是知道,目下的广西绝对不是什么休养生息的好地方,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昆仑关大捷,就是那场不久后将要爆发的桂南会战的一部分。(电脑 阅读 w w w.1 6 k . c n)
“我估摸着这是小鬼子在咱们的秋季攻势中,吃了大亏,想要在南边把场子找回来。辞公来电说,近日日军调动频繁,大有从钦州湾上岸犯我桂南之势。参谋总部判断日军的作战目标是想截断中越交通线。有一点辞公让你我放心,此去广西,我们新十八军是充任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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