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藤中将的算盘。
一见,日军转道住北,黄中将和程家骥连呼失策。北面是新一百二十师的防地。这个师的兵员倒不是不少,现下还有**千人,可战斗力就不那么让人放心了。在第四集群下属的五个师中,这个师属于未流部队。单从别的部队都已破城而如了,只有这个师负责主攻的北门方向迟迟拿不下来,就可见其一斑。真田从那里打开一个缺口,接出斋藤是完全有可能的。
情知事急矣的黄、程两人只得督令所部拼命沿着真田支队的脚步追了下去。放心不下地黄中将还专门留下电台电告新一百二十师,命令其立即调动部队,挡住日军肯定要实施地侧击。
“快!快!”凌晨时分。血战竟日后。交战双方的上万最精锐的官兵竟改行玩起了集体赛跑。
不得不承认日军地体魄确实要比中**队要强一些,加之又有先起脚的优势在内。黄中将和程家骥所率的部队虽将行军速度提到了极限,到底还是没能截住这股日军。等他们靠近北城时。真田留下的一个尾巴,日军一个大队已占据了有利地形,对他们展开了阻击。这种情形急得程家骥和黄中将真跳脚,一个劲催促已很有些疲惫了的部队,一个波次接一个波次的发动了一次次不计成本的凶猛攻击。只恨日军这个大队地像了铁了心王八似地,死死在盯在了黄、程所部面前。而中**队连续拉动,重武器大多落在了后。单凭着轻重机枪和小口径迫击炮。一时间以六七倍于敌的兵力,竟是拿这七八百鬼子没奈何。
而日军真田支队地主力。这时。已与新一百二十师派来阻击地一个主力团交上了火。尽管这个团已尽了最大地努力。但出于双方的武器和作战效能在巨大差距,还是没能挡住孤注一掷地真田支队牛踹马踏似的攻击。
与此同时。已快被逼到绝境的斋藤中将也再也顾不上面子问题了,主动带着手下的残兵败将跑出来晋见他的下级来了。在日军的两面夹击下,新一百二十师阵地很快就被冲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城里的日军从这个口子一下逃出了五六百人,其中,就有在突围中“身先士卒”的斋藤弥平太师团长阁下。这个口子立刻又被口子两翼中**队用火力给封了个严严实实。后面的日军虽还继续向前突击,却再也冲不出来的。
可这五六百人对于真田少将来说,已足够他勉强向上面交差了。死多少士兵不是关键,关键是“皇”军再不能承受一个师团长战死甚至是被俘的耻辱了。同理,只有能接出吴城守军的一部分,这支部队就没有被中**队全歼,而只是算受到重创。这是岗村中将,在几个小时前知事已不可为时,给真田少将的底线。
事实上,岗村中将还是很了解自己的部下的。斋藤弥平太与松浦淳六郎是同一类人,属于那种比较理智的大正年间入伍的学生。许是因为当时日本国内的狂热气氛,远不如明治、昭和时代浓烈的缘故,当身处于绝境时,也可能是性格和个人经历的问题,这种类型的军人未必有随时随地剖腹的勇气。从一点上来看,谁也不能排除斋藤弥平太中将有被俘的可能性。
不管怎么说,已接出吴城守军之一部和斋藤中将,好歹也算是完成的任务的真田少将,很清楚自己下一步将要干什么,那就是逃。
非但要逃,且还要逃得够快,否则一旦让尾随而至的中**队缠住,一切就都完了。真田就是再狂妄,也还没狂到认为自己手上这几千兵力,能从三四万已被证明战力不弱的中**队的包围里,强行杀出去的程度。为了不与追击自已的那支中**队照面,真田少将带着他的混合部队向德安方向快速开溜。所有的日军士兵都被告知,一旦停下脚步,部队决不会等他。一般来说,在生死关口,不管是人或是畜生,还是人面畜心的小鬼子,都会爆发出一种潜能。真田支队和斋藤部残兵这时表现出来的超强行军力,给这个观点提供了很好的注脚。不过,也正是因为逃命心切,日军没来得及给武汉方面先发一个请示,问一下走那条安全。这个疏忽的所带来的致命恶果,马上就会显现出来。
当程家骥和黄中将所部主力,费尽力气不说,还留下了一部与对方对峙,方才摆脱那个由脑子烧坏了的疯子(文颂远语。)组成的日军大队的纠缠,赶到城北时,日军的大队人马已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了。
不甘心如此做罢的,程、黄二人,随即率部沿着湖岸星夜追击,这一追,就一口气沿着着湖边愣是追出了二十几里地,却还是不见日军的踪影。两位军座这下子纳闷了,鬼子就算是装船时的动作再快,最起码自个一路赶来,也能抓到个尾巴不是,几千人难道上天入地了不成!
正当此时,战区电报来了,称有一支人数不少日军,撞到了正在永修东北方向待机的部队怀抱里,查问是不是从吴城突出去的日军,如果是的话,立即把日军的详细的兵力、装备情况上报。
“浩然,回去吧,这锅肉是铁定没咱们两人什么事了!”费尽心机的又打又追,折腾了大半夜,把腿都跑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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