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恶人自有恶人磨
“够了。”祸起萧墙。兄弟反目,这是刘表最不愿意看到的。他气得浑身打颤,指着伏在地上的陈芷君怒道:“都是这个毒妇挑的事。好好的一个家,都成了什么样子!来人,把她拖到外面,先打上两百大板再说。”
门外传来两声“诺”,立马进来两个五大三粗的黑铠军士。他们一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竟然直接拎着陈芷君的头发粗鲁的往门外拖。
“君侯饶命啊,真的是夫人命令我做的。不关我的事啊。”陈芷君面如土色,五官全挪了位,双手护着自己的长发,拼命的嚷着。
不等刘表发话,刘琦和刘琮就跺着脚,异口同声的叫道:“割了毒妇的舌头。”刘琦是怕刘夫人再生坏花样,死咬着自己不放。而刘琮则是纯粹的心虚。傻瓜都看得出来,他娘绝对就是幕后的那只黑手。
很快,门外传来了一声凄历的尖叫,陈芷君瞬间安静了。
一个黑铠军士用一个黝黑的漆盘托着一条血淋淋的人舌进来复命:“主公,人犯昏死过去了。”
“用冷水泼醒,再行杖责。要是少打了一板子,尔等提头来见我。”刘表很有意味的看着脸色蜡白的刘夫人。“夫人,为夫这样为你出气,可否满意啊?”
“好,好,好。妾身谢过夫君。”赤luo裸的杀鸡儆猴啊,刘夫人又不笨,怎么会看不明白呢?
“夫人满意就好。来人,到外面给夫人设个座。夫人和两位公子要亲自观刑。”刘表大手一挥,完全不容商量。这三人确实需要好好的敲打敲打了。
于是,被五花大绑在一条又宽又大的硬木刑凳上的陈芷君被一大桶冷水泼醒了。她打了一个激灵,吐出一大口黑血,抬着满是血污的脸,“啊啊啊”的冲刘夫人和刘琦惨叫。
刘夫人再心狠,也毕竟是一个内院女人,哪见得这种血腥场面,腹内翻江倒海,禁不住坐在临时摆放的胡床上当场呕吐起来。可是,刘表发了话,下人们也只敢围上来帮她清理污秽物,端茶送水的小心伺候着。包括刘琮在内,没有一个敢提议让她去后院歇息的。
刘琦和刘琮分站在胡床两旁,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很快,两个军士开始行刑了。才开始的时候,每打一板子,陈芷君还会凄厉的惨叫一声。但是,不到十来板,细皮嫩肉的她再次晕了过去。军士们不再请示。很不秀气的提来一桶凉水“哗”的泼醒了她,继续……
板子打在肉上的钝响不紧不慢的向四周传开。渐渐的,陈芷君的屁股上血肉横飞,溅红了行刑军士的黑铠。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了。不成*人样的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也许两样都有吧。双眼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模模糊糊的,她仿佛看到了陈父和陈夫人二世……(陈芷君一直以为她娘是主动殉情而死的。)
于是,行刑的军士发现了她的奇怪表现:安安静静趴在刑凳上的一动不动,豁着一张空洞洞的血嘴,竟象是在笑。
还好,两百大板总算打完了。因为刘表有令在先,两百大板之内是不能把人打死的。所以,板子打完了,陈芷君虽说途中晕过去了n次,血肉模糊的成了一血人,但胸口上还是有一口热气在。
而观刑三人组个个连黄胆水都吐出来了,没有一个还站得稳滴。最初的时候,他们身边还有下人伺候。行刑至一半,伺候的下人也少了一大半。到最后,已经没有下人还能端稳一碗茶水。能歪歪的站在那儿应景的已经算是超级胆大的了。而那些胆小的早就吓得晕死过去,已经被军士们拖下去好几个了。
行刑完毕。军士们拖了化成一滩血水的陈芷君去向刘表复命。
刘表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扔出去喂狗。”
于是,两个军士又把陈芷君拖去了狗舍。还算她运气好,在半路上就咽了气。
至于刘夫人等三人,歪歪扭扭的被几个同样歪七扭八的仆人扶进了正厅。一看到地上那道醒目的血印,刘夫人和搀扶着她的两个仆人就一齐瘫倒在地。
刘表喊进来一小队亲卫说:“夫人病得不轻,需要静养。尔等好生守卫,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夫人的院子一步。违者军法处置。”而哪些人是“闲杂人等”,刘表并没有指明。不过,在亲卫们的眼里,历来除了刘表本人,其余的全是闲杂人等。
刘琮听明白老爸的意思了,挣扎着膝行到刘表跟前,抱着他的双腿嚎啕大哭:“父亲,请饶了娘吧。儿子愿意替娘受罚。”
“胡说什么?”刘表一脚踢开他,冷冷的说道:“琮儿,你母亲是病了,要静养。你以后不要有事没事的就去打扰你母亲养病。”
胳膊扭不过大腿,刘琮无奈,只能反过身去趴在刘夫人跟前痛哭。母子俩抱成一团,哭声震天,闻者戚戚。
“请夫人去内院歇息。”刘表面无表情,大手轻轻一挥。亲卫们同样面无表情的分开母子二人,客气的把刘夫人“请”了下去。
刘琮还来不及擦干眼泪,刘表的第二道命令便下来了:“你们兄弟二人都已娶妻,成家之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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