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是在担心这个?”
诸葛亮老老实实的点头。
“傻瓜。”黄硕轻轻的在他胸口上捶了一记粉拳,嗔怪道,“尽想些不着边际的事。”
“叭唧”,诸葛亮在她的额头上响亮的吻了一下:“娘子真的想喝酒吗?”不等黄硕回答,他已经端起几案上的酒盏含了一小口酒,热乎乎的贴上了她的嘴。
黄硕慌乱的轻呼,一口温酒早已下肚。
“好喝吗?”诸葛亮的眼里全是戏谑。
喉咙里火辣辣,鼻孔里仿佛能喷出火来,黄硕难受的摇头,随手抓起几案上的一只水碗大灌。
“不要!”诸葛亮光顾着偷乐了,阻拦不及,晚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气灌下了一大碗酒。
于是,打了一个酒呃,黄硕的脸变得绯红,眼神迷乱了。
此情此景,令诸葛亮不由回想起了多年之前那只咋咋忽忽的小醉猫。
果然,某人开始变身了——“吱啦”一声,诸葛亮只觉得胸前一阵清凉,低头一看。衣襟已经被一把撕开了。
他咧嘴笑道:“不能沾酒就……”嘴被堵上了,后面的话化成了一阵呜咽……
第二天,日上三竿,诸葛亮夫妇才起床,连早饭都没赶上。
第三天一大早,诸葛亮带着江大牛动身回公安。临行之前,他悄声再一次问黄硕:“娘子,你真的不准备和为夫一道去公安吗?”
黄硕挽着他的胳膊轻笑:“等开春了,我想去趟益州。”
诸葛亮点头,叮嘱道:“那你多带点人,路上小心。”
黄老爹在一旁握拳轻咳:“贤婿放心。老夫会陪她一道去的。”他们的眼里就没有别人了吗?
黄硕愕然:“爹,你……”
“老夫也很好奇,那青云究意是何方神圣。”黄老爹正色道。丫丫的,爪子已然伸到他鼻子底下了。当黄家无人么?
于是,诸葛亮彻底放心了,跟众人挥手道别,和江大牛一道打马离去。
许昌城里,丞相府内,曹操半躺在胡床上,晓有兴趣的听着两个儿子辩论。他此次出征之后,杂事缠身,好不容易才抽出时间来考考两个最为得意的儿子。
只见曹植说道:“父亲,孩儿还是以为,当务之急,我们应当一鼓作气的拿下张鲁。父亲此趟镇压西凉叛军,大获全胜。王师威名远扬,士气正盛。张鲁必定闻风胆破。”
而曹丕却摇头轻笑:“区区一个张鲁算得了什么!早晚是父亲的囊中之物。只是,现在还不是收拾他的时候。”
曹操冲他努努嘴:“哦,丕儿以为现在应该收拾谁啊?”
曹丕起身,手执几案上的白玉长条镇纸,气定神闲的轻步走到悬挂在父子三人面前的大副羊皮地图前指着东吴的方位演说道:“父亲请看,孙权狼子野心,一直在南面骚扰我军。”又指着汉中,“而张鲁以教治汉中已经十几载,汉中人有九成以上皆信服于他。王师固然骁勇,只怕也要费一番手脚才能攻克他。这样一来,我军很有可能陷入两线作战的境地。对我们是大大的不利也。”
曹植不服气,梗着脖子反驳:“那依兄长之见,我们就只能缴械入库、动作不得了。”
曹丕还是摇头:“植弟不必如此悲观。”把镇纸指着荆洲和益州,他笑道,“其实,我们大可以不必亲自动手,自有人会收拾孙权。”
曹植不屑的“切”了一声:“难道兄长是想让父亲跟刘璋或刘备结盟吗?刘璋自然是巴不得,只怕刘备就未必愿意了。谁都知道,这老小儿一直和父亲不对路。”
“非也非也,我的意思是和孙权结盟。”曹丕笑道。
曹操来了兴趣,不禁坐直身子:“如果丕儿能说得动孙权。这倒也不失是一步好棋。”
曹植好不容易才憋着没笑出声来——他家哥哥还没睡醒呢。
不想,曹丕抿嘴一笑:“不,孩儿的意思,是让孙权来求父亲,请求结盟。”
“哈哈哈。”曹植再也忍不住了,抚掌大笑。这是本年度他听到的最大的笑话。
曹操白了他一眼,示意曹丕继续。
于是,曹植自觉收了声。
曹丕继续说他的白日梦:“孙刘结盟本是权宜之计。其实在骨子里,他们都巴不得能吞并对方。现在,刘备兵分两路,一路守着荆洲,而另一路则由他亲自率军入了益州,说是为刘璋助拳,实则是图谋益州。所以,此刻,若是父亲动手攻打张鲁,孙权必然单方面毁约,乘着荆洲守兵不够强行吞下荆洲。如此,孙权必定势力大增,说不定还能乘胜夺下益州。而父亲正与张鲁作战,完全抽不出身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日益坐大。这样的话,似乎是父亲替人作嫁,促成了孙权的好事。”
曹操不住的点头:“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孙权精着呢,既有野心,还想捞个好名声,怎么肯求我和他结盟呢?”
曹丕笑道:“那当然要父亲逼逼他啊。比如说,父亲暂且放弃张鲁,而是带兵做做样子攻打孙权。这样的话,孙权自顾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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