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能长途跋涉,身体自然是没问题的——你们放心,我这边早有安排,”林风排了排桌子,“这个地方叫马庄,以后就是咱们大汉的武学,而各位,就是这里的第一批学生,呵呵,谁一生下来就会打仗?!你们可以满满学嘛!”
“……老师……”高士奇忍不住反驳道,“大帅……所谓术业有专攻,我们都是文臣,为大帅依马草诏可矣,但这白刃相交之事……”
“哦——”林风拖长了声调,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呵呵,谵人误会了,我没说要你们去亲自上阵杀敌!”
“那……老师的意思是?!”
“诺,现在你们都是我大汉的官吏,我这里也就直说了罢,”林风严肃的道,“现在我大汉王师人数众多,但观其领军将官,却大都不通文理,这可是件难办的事情——你说若是以后大军征战四方,这个领军打仗的将军连个地图都看不懂、连个军令都领悟不了?这仗还怎么打呢?!——所以我的意思就是要让一批对大汉忠心耿耿的士子投笔从戎,专门负责为我军赞画军务!”
书生们顿时来了兴趣,适才的惶惶不安换成了群情激奋——这个职位倒很符合他们的理想,既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又充了一把指挥大军的瘾头,可真是令人十分向往,这边高士奇到底老成持重一些,追问道,“老师的意思是……让咱们去学着指挥大军征战?!”
“是啊——咱们不是还有‘儒将’这一说么?!”林风点头笑道,见一种学生个个飘飘然,他趁热打铁道,“不过你们现在肯定不行——你们得在这里学会骑马射箭、学会实用火枪大炮;还要学习咱们大汉军队的编制,学习看军用地舆图、学会行军落营什么的……”
“……我们还要学骑马射箭?!……”高士奇面色一白,大有畏惧之色,看来这些东西他一定尝试过,而且还很可能吃了不少苦头。
“当然,这个圣人不是说儒家弟子得学习‘六艺’么?咱们这只是再强化一下罢了!——难道你们连圣人的训诫都忘记了?!”林风紧紧盯着高士奇,迫得他低下头来,“而且最开始的时候,你们还不能当什么高级将官——你们得从连副干起,凭本事一级一级升上来……”
“老师……”后首一名进士忍不住跳了起来,神色激愤的质问道,“据学生所知,这连长一职只管理区区百余名士卒——学生不才,倒也饱读诗书二十余载,现在是大汉进士,难道大帅以为……”
“混帐……”林风怒形于色,拍案而起,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好——我现在让你当旅长,给2000士卒让你带,你有本事带好么?——你知道这么多军士怎么行军、怎么布阵么?你知道这么多兵一天要吃多少粮食,打一战要消耗多少火药子弹么?你知道火枪能打多远、大炮能打多远么?你知道怎么派斥候搜索两翼、怎么保持梯队距离么?……”林风怒气冲冲的站起来,横手一扫,指着营内噤若寒蝉的书生道,“你们之中谁知道?谁敢拍胸脯领这个职位?!——谁有本事过来立军令状,我马上任命他为我大汉军官!!”
那书生吓得浑身战抖,不由自主的瘫软在地,颤声道,“……老师息怒、老师息怒……学生知错!”
“罢了、罢了,起来!”林风怒色稍敛,换了副脸色和蔼的道,“这里敞开说话——各位能千里赴义,足见都是忠直之士,而且此刻也算是我的学生,可以说在座各位是本帅最放心的臣属,所以这才苦心孤诣把你们安排倒军队里……这其中的蕴意,各位饱读之士居然会不懂得么?!”
这些青年刚才被吓了一跳,但此刻忽然听见这么露骨的表白,却也忍不住有点昂然自得。
“如果现在是天下太平,我大汉百姓安居乐业,本座当然会让你们这些大汉脊梁出去巡狩一方,教化百姓——但现在是什么时候?眼下鞑子还占据着咱们大汉数千里江山,所谓好钢用在刀刃上,我等热血男儿不挺身而出,难道还能指望那些卖了祖宗的汉奸么?!”林风忿忿的道,随手一指,“你们——谁若是不愿意跟随我驱除鞑虏,那尽管站出来,本帅在此立誓,绝不迁怒于他,这就奉送盘缠任其归乡……”
“老师……教训得是,学生知错了!”高士奇恰到好处的跳了出来,此刻他面带惭愧,一张白皙的脸膛憋得通红,眼眶隐隐见红,领头跪下大声道,“请大帅恕罪,学生愿意跟随老师浴血沙场……”
“……请大帅恕罪,学生愿意跟随老师浴血沙场!”青年们纷纷跪下,激动的大叫道。
林风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这个新科状元,心道此人果然玲珑八面,光滑得可爱,当下伸手扶起,“各位请起——你们都有此凌云之志,老师高兴得很,还恕什么罪不罪的?!”
“老师……实不相瞒,适才学生听闻刀兵之事没,确有胆怯之意,此刻听闻大帅教诲,真是惭愧之至……”高士奇似模似样地伸手抹了抹眼泪,呜咽道。
“呵呵,不怪不怪,少年书生嘛,此事寻常……”林风笑吟吟的将他按到在座位上,“那么此事就这么定了——这个大营里的兵法战策各种书籍应有尽有,各位自取习之,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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