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叫你尽量不要挂咱们的旗帜嘛!”林风苦口婆心的道,“你说你现在有枪有炮有舰队,还有安全舒适的基地港口,当然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劳动那咋行呢?!”
“那他呢……第一舰队咋不干这个?!”
“这个东西还是得看专业嘛,施琅将军打海战是没得话说的,不过若是在海面上找饭吃那就未必能行,对吧,施将军?!”
施琅脸上一红,其实海盗这个买卖当年他也不是没有干过,实际上当年郑家就是以这行起家,不过荒疏了这么多年,再重新拣起来确实有点不好上手,听到林风这么问,他含含糊糊的苦笑点头。
“就本帅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人尽其用,这里说实话,我说海生,若是咱们在海上真的和郑家干起来,两边拉开队伍要死磕,这个堂堂正正的排兵布阵你不如施将军——你信不信?!”
杨海生张大嘴巴,脸上虽然忿忿,却终究没有反驳。
“这里我索性就趁热打铁定下规矩,现在咱们大汉海军也还是草草创立,弱小得很,但以后却一定会慢慢壮大,这个海军第一号大将的位置,也自然是你们两个之中的一个……”林风微笑的看着神色振奋的两人,“你们两个就得露出几手让本帅看看,也让大家伙心服——我现在给你们每人七十万两银子和壹千军士,另加天津一个港口,你们就自行发展,谁干得好,那就谁来坐这个位置!”
“如此……甚好!”施琅笑道,“不过干得好不好以什么为凭据呢?!”
“这个简单!——第一个是看银子,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偷也好、抢也好,做买卖也好敲闷棍也好,反正谁上缴的银子多,那就是谁干得好;第二个是看实力,眼下你们两个实力平均,日后当然会各自添购船只招募人手,谁发展得兴旺自然是谁有本事嘛;第三一个就是看战绩了,咱们都是军人,刀枪上的事自然是最重要的,若是以后和别的水师翻脸开战,那谁打沉的船只多、谁俘虏的人手多而自己损失又最小,那就是你行了!”
“哈哈,不错不错,合我的意思!”杨海生听得眉开眼笑,心道大哥果然还是心里头向着我,这么个搞法当然是自己膨胀得最快了。
施琅神色郑重,思索半天,缓缓道,“那……依据大帅的意思,咱们第一舰队好像没什么好买卖可做吧?!”
“唉……老施啊老施,你看你这不又犯倔了不是?”林风苦笑道,“我说你是官面上的舰队,是要正儿八经和别人打交道,可我说过不许你打劫、不许你做生意了么?!”
“那……这个……”施琅觉得林风的逻辑有点矛盾。
“老施,我说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当今这个世道,还真有哪家的水师是秋毫无犯——你看看人家英格兰不列颠、看看人家荷兰西班牙,哪一个是圣人下凡?!”林风没好气的道,“我这里给你提个醒,你说你第一舰队打着咱们汉军的旗号,这不就是一个优势不是?——你说你吧船队开到琉球啊、琼州什么的,光明正大的买地皮做生意,甚至强占人家的地盘,抓些土人来筑城种田不行么?——你是堂堂正正的官军,不是海盗,干这种事情天经地义,这就和在海上打劫不同嘛,海盗那是人人喊打,但你这个营生不同,若是别人要来找麻烦,那就是向我们大汉军政府宣战,不管是谁都得掂量掂量不是?!”
施琅想了半天,阴沉严肃的面容上终于绽开一丝笑容,站起来朝林风躬身拱手,诚恳的道,“谢大帅教诲!”
“没事、没事!”林风摆摆手道,话题一转,“我说老施,咱们都是兄弟,什么事都可以摊开来说,你这次有了舰队,可别急着找台湾郑家的麻烦——老实说我除了郑成功老大之外,对其他的那帮孙子也没什么好感,收拾他们那是早早晚晚的事,不过眼下时势复杂,人家的舰队实力雄厚,我们这边做起事来也得慎重——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久为大将,想来也不用我提醒吧?!”
“呵呵,大帅太小看我施某人了,施琅不才,这个公事私怨,一向还是分得很清楚的!”施琅咬牙笑道,“大帅英名睿智,施琅合家满门数十条冤魂,日后还请大帅主持公道!”
林风郑重的道,“老施,咱们第一见面我就跟你打了条子,咱们一个锅里搅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那时咱们连舢板都没一条我就放了话,眼下咱们都有舰队了,你以为本帅会食言么?!”
施琅感慨万千,俯身拜倒,“大帅恕罪,那时施琅本以为大帅不过宽慰之言而已,今日本人以灭门之仇立誓,终此一生誓死效忠,若有不臣,必将天打雷劈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对于林风来说,发誓这个东西好比大白菜,想吃就吃,若真要保证那还是得看制度,不过看施琅激动,也只好陪着表演一回,当下扶起,“呵呵,老施你这就是看不起兄弟了——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郑成功将军有大功于民族,要断他血脉肯定不成,我会给他留个孙子做种,至于其他的董国太偏房儿子什么的,那自然是按你的方法办!”
把施琅按到在椅子上,林风回到自己的座位,摆出大帅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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