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往来频繁,所以汉军在没收田土时未免心中不快,故此心向图海!”
林风心下雪亮,多半是当初分田的时候,自己的部下干了不少“漂亮活”,但此刻却绝不能说出口来,看来以前的发展方向的确出了问题,在农村的根基太薄弱了。他拍了拍陈梦雷的肩膀,“老陈啊,等下你就走一趟吧,这事就交给你了,通敌谋逆?!嘿嘿,正好咱们这边正缺田地赏赐立功将士来着!!”
陈梦雷满面羞愧,起身领命而去,林风转过头来,皱眉道,“虽然这个计划很漂亮,但也不至于要图海亲自来吧?到底深入我军腹地,太也危险,派一员大将不就可以了?!”
见林风神态和蔼,军官们凝神静听,孙思克的神态越发轻松,闻言微微一笑,“大帅不知,图海冒险亲出,实则有三个原因,”他顿了顿,伸出一根手指头,“图海在京师素具威望,他亲自出马,更容易拉拢士绅,若大军一战而胜,大可号召城内大户作乱,若运气好的话,京师、通州或许可以兵不血刃;其二,我汉军剿灭清庭朝廷,如今天下各地人心思变,各省督抚态度暧昧,而这八千骑兵正是图海大军菁华,是他最后的本钱,情势如此,他怎会信得过别人?其三,这八千精锐组成复杂,小部为八旗子弟,大部为汉人包衣,还有一小批察哈尔收降的蒙古兵,军中除了图海,恐怕其他大将镇不住军心!”
“啧啧……厉害、厉害,这老小子也挺不容易的!”林风面上摇头大赞,心下叹息,若不是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用类似于作弊的办法打仗的话,换了其他人,图海这仗多半会漂漂亮亮的打赢。八千精锐铁骑,对上一万步兵,这仗当真侥幸之至。他转过眼来,对侃侃而谈的孙思克投去赞赏的目光,这个家伙的确不凡,口才不错见识明白,心中念头转了一转,忽然对赵广元说道,“老赵,现在你的骑军有多少人马?!”
赵广元稍稍计算,“加上未残废的兵,总共四千五百出头!战马则有七千八百多匹!”见林风惊讶,他解释道,“图海才从察哈尔回来,搜刮了不少蒙古马,这蒙古马耐力极好,这次他绕弯路,所以带了很多,这回全被咱们虏获了!”
“那好,这么着吧,我准备从你那里抽出一千老兵来中军,交给思克带着,你看如何?!”见赵广元愁眉苦脸,林风走了下来,亲热的揽住他的肩膀,“你狗日的这回发了大财,你现在有七千多匹战马,足足可以扩充到三个旅了!——他妈的这回还有几千老兵,几个月下来就兵强马壮,还有啥不知足的?!”
赵广元咧嘴笑了笑,“谨尊大帅之命!”
林风按着他的肩膀,转头对旁边的军官道,“各位兄弟,刚才思克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吧?这个打仗这玩意可是玄得厉害,可不是光靠拼命就能打赢的,这回是咱运气好,下回可就没这么上道了!——今天把大伙找来,就是要弟兄们张张见识,学上两手,以后咱们地盘越打越大,人马也越来越多,在座各位都要好好学着,若是真有本事的话,那我是迟早会放他出去独当一面的……”
听见这话,大帐内的军官纷纷面露喜色,互相交换着兴奋的眼神,林风提高声量,没好气的喝道,“你们这些王八蛋,我说要好好学打仗!听到了没有?!——他妈的不能喘个气?!”
军官们纷纷起身行礼,齐声道,“大帅英明,卑职赴汤蹈火、誓死效命!!”
真他妈牛头不对马嘴,林风失望的摆了摆手,示意散会。
大军第二天便回军天津大营,昨日连夜出发的快马已然向北京通报了胜利的喜讯,由于战后疲惫加之伤患众多,林风不得不放缓了行军速度,中军大队如同旅游一般悠闲的在北京至天津之间的官道上散步。次日午后时分,李光地在北京组织的辎重船队在大军堪堪抵达武清城的时候追了上来,除了补充了一个旅的兵员之外,还运来了大批物资,载走了行动不便的伤员,这个时候林风统帅的部队兵员重新回至万人,只是多为冷兵器部队,火枪营实力大减。
在林风离去的这段时间之内,留守在天津外围的汉军保持了极高的警惕,虽然刘老四以及杨海生都不是什么性格谨慎的主,但在这样前后不稳的险恶情势下还是基本上保持了冷静。这里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新军,汉军在很多方面存在制度上的漏洞,尤其是保密工作这一块,实际上在林风出发回援的时候,大本营被偷袭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营垒,一时间流言飞语谣言四起,军心慌乱不堪,若不是汉军处死康熙已然没有任何退路,全军上下皆怕清军报复屠杀的话,很难说在这样的情况下会不会一哄而散,不知道是汉军的幸运还是清军的谨慎,天津城内的清军在开头两天内小心之至,并没有立即出城反攻,让汉军军官们赢得了整顿军心的时间。
杨海生的土匪性格在整顿中发挥了巨大作用,或者这也算是某种歪打正着,多年的海盗生涯使他对这种部下动摇的情况习以为常,实际上海盗也确实随时面临着各种火并之争,在他的铁腕主持下汉军留守部队迅速成立了一支残酷的军法队,任何胆敢散布反动言论的将士都在他们的镇压范围之内,一日夜之间,汉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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