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着幸福的笑容,突然前方猛的一阵怒喊,接着便看见黑压压的人群不知何时已挤满在前方,喊声不断,在夜空中回荡。
无数当头的骑兵拉马回停,本能的等待总将的指示,总将毕竟年轻,看见这一幕,不禁心里也慌了,但一想再停留半刻,那后方的铁骑奔来,更不好应付,牙一咬,吼道:“布阵,冲锋!踏出一条血路!”
总将一声令下,二千骑兵顿时排成长蛇状,总将被众骑兵簇拥在中心,前面,是一个箭型的箭头。速度快,动作也敏捷,可惜的是,箭头还未形成,众将士便发现黑空中除了落下白色的大雪外,好像还搀杂着另一种东西。有些好奇的兵士不明白是什么,便挺着胸膛任由那天降之物落在身上,等到明白时,人却已栽下战马倒在了被鲜血染红的雪地里,身体上到处都是窟窿。
不一会,军中便响起呼天喊地的大叫。“贼兵放冷箭拉!!!还有快铳!”
这边大乱的同时,那黑压压的人群里又响起了铺天盖地的吼声。从后方追击而来的张勇收到了前马探马的情报,又听见殷化行的步兵部传来的叫吼声,不禁全军士气大增,稍微鼓舞了几句,全军便以更快的速度奋力向王屏藩逃兵追去。
马蹄声、狂吼声、风啸声……
王屏藩逃兵总将的脸上已满是苍白毫无血色,那原本就干枯的嘴唇已咬出血来,勒马先行出列,狂吼道:“不想被马蹄踩成肉泥,不想被乱枪射成肉饼,就把命豁出去,冲!”
冲!冲!
总将在军中似乎很得军心,一声令下,副将兵士毫无异意,在后面跟着冲了过去,更有很大一部分快速绕到总将之前,为他抵挡乱箭。
见王屏藩突围,站在岩石上的殷化行阴阴一笑,将手举在半空中,冷冷的看着急速奔来的骑兵战马,在心里默默的倒数。
三,二,一,冷风从殷化行脸上掠过,脸色突然变得异常严厉,单手向下狠狠一挥,喝道:“出击!”
一声令下,五千步兵在扩展纵列的同时手执火枪向王屏藩逃兵部狂涌,王屏藩部还未能在步兵阵中撬出一条小口,就被同时扩展纵列的步兵和后面追来的张勇部饱了饺子。
黑空之下,一片鬼哭狼嚎,飘落的雪花,也溅上了一层血色。
王屏藩部二千骑兵,逃回去的几乎连二百都不到。
战争结束后,***残兵也赶了过来,见到***后,张勇大喜,马鹞子,马鹞子勾肩搭背的叫着,嘴里亲切的不行。心里却笑骂到他娘的,终于能给汉王一个交代了。
“大帅!抓到敌军总将!”张勇与***说笑时,几名士兵架着一俘虏上来。
士兵将俘虏的身子压着,并狠狠的踢他的膝盖窝,怒喝道:“跪下!”心里大为爽快,心想就是你带着这支鸟部队东跑西跑,害的老子在大雪中跟着你绕圈子。
不过这俘虏也还有几分志气,咬着牙就是不跪。
张勇大手一挥,士兵将他松开后,道:“告诉我,你是谁,什么官职?”
俘虏向张勇横了一眼,头侧向一偏。
“放肆!”那士兵愣是看这总将俘虏不爽,又将他狠狠压住,这时陈奇凑过来,道:“大帅,这人我认识,他可大有来头。”
“噢?”听到大有来头,张勇,***、殷化行都凑了过来,疑惑的问道。
陈奇又道:“他就是王屏藩的侄儿王立知,是王屏藩在军中最信赖的嫡系军,以前在战场上见过一面,真没想到,居然会这里遇上。损失了这只部队,王屏藩一定很痛苦吧!”
“哼!”王立知在陈奇脸上瞪了一眼,一言不发。
虽然王立知一言不发,张勇也不打算让他再说什么,挥手示意将他带下去,然后交代陈奇要派人贴身看守防他把自己结果,接着与***殷化行对视,三子老狐狸都眯着眼睛,阴阴的笑成一团。
部队暂回殷化行就地命令的扎营,***的八千残余虽然被救了出来,但当他得知刘正已阵亡,再想起牛周等人,不仅体内气血翻滚,又恨又痛。
营中,张勇哈了口冷气,问道:“熙和,你怎么看?”通过刚才那一战,张勇对殷化行更加的信任了。
殷化行看了一眼帐外的天,良思一阵,道:“既然我们已经聚合,就应马上进攻梓潼城,王屏藩得知王立知军覆灭的消息后,毕竟心里会有所顾忌,这时我们全力攻击,对他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也赞同殷化行的意见,于公与私他都想早日到梓潼杀个痛快,点头附和道:“熙和说的有理,我们现在就出击,不给王屏藩喘息的机会!”
“那倒不必,我军大可休息一夜,等天亮再发兵也不迟,经过一战,将士们也都累了,再说步兵第十二军的兄弟们恐怕早想好好睡一觉了,今夜是个好机会。养足精神,好好迎接大战!”
张勇点点头,觉得殷化行说的极对,遂就按他的意思去办。
王府内,林风爽快的在案几上连拍三下,脸上大笑嘴里却骂道:“他妈的张勇,非要老子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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