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啊~~飞儿困难的睁开双眼。没想到那些好喝的酒后劲这么大。不过,话说回来味道还真不错,醇香的口感,让人回味无穷。咂了咂嘴,甚觉口渴,想也没想便开头道:“师兄,我口渴,水。”半晌,无人响应。
飞儿不耐的抬起头,车内空无一人,轻微的颠簸一下将飞儿生生扯回了神。飞儿开始恍惚起来。是及,那个人不在,不在自己的身边。那个曾经说不管自己去哪都会陪在身边的人,现在不在了。
飞儿又闭上了双眼,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开始习惯师兄一直在身边的日子呢?从第一次见面指使他给自己准备热水?还是师兄将摘到的两个梨把最大的分给自己,小的给师傅的时候呢?那次师傅还直揪师兄的耳朵骂他偏心,哈哈。师兄没有梨吃,自己想分一半给他时,他却坚决拒绝,说什么分梨就是分离。那时候自己还直笑师兄迷信。每次自己想要吃什么,要做什么,师兄总会预见般的将一切准备好。甚至自己的一个眼神,师兄也知道什么意思。
那些遥远的日子,以为自己已经淡忘,此刻却无比清晰起来。原来,自己一直铭记于心的么?自己已经如此习惯师兄的照顾了么?
“飞儿醒了?”南宫狂掀开车帘,微笑着钻了进来。
“恩,我想喝水。”飞儿的口气可怜巴巴的,“可是我懒的动,师兄也不在。”
此刻的飞儿哪里还有以前阴暗古怪的冰冷样子,就是个撒娇的小女孩。南宫狂的心脏慢了半拍,征了征这才反映过来,忙找到水递了过去。
飞儿喝完水又躺了下来,两眼却痴痴望着车顶,师兄,你在哪呢?你可知道我想你了。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行了几日,终于回到了神医谷。
谷口还是摆着那个熟悉的钟,师傅,我回来了。飞儿心里默默念道。拿起小铁锤,噼里啪啦乱敲起来。当当钟声传到了谷里。
飞儿转头冲石化的两人笑道:“这是最快见到师傅的办法。”
果然,一会就传来那熟悉的气急败坏的爆喝:“岂有此理,哪里来的狂徒,乱敲我的门钟,不管你是谁,给我速速离去。。。。。”
“真要我离去?”飞儿调皮的眨巴的大眼睛冲葛必挤弄着。
“丫头!”葛必惊呼,带着浓浓的欢喜,“怎么是你?”
“师傅的口气好象不愿意看到我啊。”飞儿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师傅,表情那叫一个哀怨。
“怎么会,傻丫头,哈哈,这么快就回来了。”说罢,往身后看去,“痕远那小子呢?这两位是?”
飞儿的表情黯淡了下来,“师兄他。。。。。。”
萧子轩和南宫狂忙行礼,拜见神医,我们是飞儿的朋友。。。。。。
众人进了谷,萧子轩和南宫狂遵照葛必的吩咐紧紧跟在师徒二人的身后,走过迷阵,面前豁然开朗起来。
好一个神仙般的幽雅精致的地方!眼前站立的地方是一块绿草如茵的草地,前面几十米远的地方,有一道瀑布奔腾而下,似乎是从天上奔流下来,注入大潭时水花四溅,如珠似玉,身边到处是大如海碗却叫不出名字的奇异花卉或许是药草,争奇斗艳芳香扑鼻。走近了去,瀑布淡淡的水雾将众人笼罩,宛如置身云中。两人被这奇景惊得呆了。瀑布下面无数美丽的白莲争相绽放。
看着发呆的两人,飞儿不禁宛而,每个来神医谷的人都会被深深震撼。“子轩不是来求过医么?怎么还发呆?”
“不曾进来过,是神医在外游医时替我看的。”萧子轩还是愣愣的看着那片磅礴的瀑布。
“哦?我替你诊治过?”葛必一听这才回过头来仔细打量萧子轩。
“你是?”葛必显然不记得萧子轩。
“神医可还记得多年前一个患寒疾的孩子,你给的药引是麒麟血。”南宫狂在一旁叙说。
“是你!”葛必笑起来,“我想起来了,当时确实没有其他办法诊治你,因为当时没有第二个我,呵呵,遇到飞儿还真是你的福气。”说罢,也不管二人疑惑的目光,径直往前去。
众人进了屋,飞儿将被追杀以及痕远掉下悬崖的事一一说与了师傅。葛必的脸色面沉如水,万万想不到居然有人敢追杀自己的爱徒。
“飞儿不用太担心,痕远不会有事。我自有计较。”葛必冷冷的说完这番话。
“师傅,这次回来我除了来看您老人家,还有救治我的这个朋友。”飞儿拍着马屁,然后指了指旁边的萧子轩,“还得您老人家出马。”
“不是要用麒麟血当药引么?”萧子轩奇。
“那是因为那时候师傅还没找到我这样天资聪慧的弟子。”飞儿一副高人飘飘然的样子。
“确实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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