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卜呼韩不知花费多少的心血,况且虚邪曾救过他的命,是最可信赖的亲信,怎能轻易就给别人?如今冒顿一句话就要把这支亲兵要走,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须卜呼韩想拒绝,但看到冒顿黑着脸一手握住腰畔弯刀,知道自己若敢道半个不字,这个疯子很可能立马抽出弯刀把自己砍翻在地。按照匈奴人的说法,宁可得罪一个清醒的勇士,也不可得罪一个什么也不怕的疯子。须卜呼韩想妥协,但实在又舍不得这支亲兵,张着嘴吱吱唔唔半天说不出话来:“这……这……”
冒顿跳下火坑,左手紧握须卜呼韩的手腕,右手仍握在弯刀之上,不过刀已抽出一寸。将眼睛瞪的浑圆,喝道:“怎么,你又不愿给了?!”
“请太子先别动怒,最少得给臣三天时间……”须卜呼韩正说着,一个亲兵急奔进入大殿,先是对须卜呼韩道了一声:“大王……”马上又看到冒顿大子也在这里,恭敬的又给冒顿行了个跪礼。
他这一来算是彻底给大窘中的须卜呼韩解了围,冒顿松开手让亲兵起身,须卜呼韩将卷起的衣袖捋平,直身仰头以王的威严道:“何事?”
“探马来报,广牧的秦军已拔营渡河,三日内便可赶到高阙!”亲兵道。
“快让探马来见!”须卜呼韩没想到秦军会在大雪之日渡河,急道。等到亲兵出殿,再次把‘冒顿’让到火坑上,分主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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