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因为你缺了一样东西!”
“我缺了什么东西?”
“血统!”虚邪从地上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须卜呼韩道:“虽然冒顿是弑父成为大单于,你是弑君成为大单于,两人得到单于位可谓没有什么区别,可你少了一个血统,这样得来的‘大单于’不会太长久,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
虚邪说完朝帐外走去,须卜呼韩连忙叫住他,道:“你要去哪里?”
“我出来的时间太久了,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年老的父亲与瞎了眼的母亲,是该回去孝敬他们了。”
“可他们生活的地方已归中国辖管,有的人说他们已经惨遭杀害!尽最后的一次努力,想把虚韩留在身边。”须卜呼韩快走两步拦在虚邪的身前道。
“开始我也是这样听说的,不过在我来与你告辞之前,有个同乡告诉我他们没死!中国的官员给他们划了老大一块牧场,我父母与兄弟都在自己的牧场中生活地很好,多出来的牲畜还可以高价卖给官府。可谓安定富裕。”
见虚邪去意
又念在其救过自己几次命的份上,须卜呼韩动了真情既要走,我也就不再强留你。这样吧,冒顿积攒下来的财物只要你能拿得走,任由你拿?”
“我不要!我有的是钱财。”虚邪毫不犹豫的回绝。
“你有的是钱财?”须卜呼韩一手搭在虚邪的肩上,另一手轻轻捶了虚邪的前胸两下,道:“我还不知道你。军中缴获你都分给了手下兵马,从不肯为自己打算一下,哪里有什么财物?”
“我有地是钱财,一点财物也不需要!”虚邪向后退了一步。把搭在肩头的手甩开,侧身绕过挡在面前的须卜呼韩,两只手同时向上一举,道:“我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气。只要活着,就能靠这些力气换来许多地钱财,还请‘大单于’不用为**心,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吧!”
虚邪就这样走了。须卜呼韩的心一下子显得空空落落,第二日在自己的帐中呆了一天,也懒得再去料理冒顿的后事。到了第三日。各部亲王率领临死拼凑起来地牧民合数十万人马在‘单于庭’西北角一带扎下营。派来一名使者下达马上释放冒顿不然即将遭到毁灭性打击的战书。
身为匈奴的右贤王。须卜呼韩当然知道这几十万临时拼凑起来的骑兵虽说也精于马上弓射,但与一年四季南征北战地正规骑兵比起来还差了老大一截。况且。左大且渠的人马也已赶到支援,还有中国八万多精兵也在附近,更加的不怕这群乌合之众。当即,令人把使者地舌头一刀割了,让使者地随从带话,告诉来地诸位亲王,冒顿已经病死该何去何从自己掂量着办。
下战书的使者才走不到一个时辰,求合地使者又已赶来,不过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古怪条件——让须卜呼韩送上冒顿的尸体,以辨真伪。如果,冒顿真的是病死的话,鉴于冒顿没有子嗣,他们可以尊实力最强的须卜呼韩为大单于。但是,如果冒顿并非是病死而是被毒死杀死的,他们坚决不和,誓死与擅杀大单地的独夫决一死战。哪怕他们不敌,全军覆灭,相信天下的匈奴人也不会容他,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冒顿的死状须卜呼韩是看不再看,面色栩栩如生就像睡着了一样,毫无一丝的破绽。他十分放心的让来使把冒顿的尸体送出‘单于庭’,过了四五刻钟,正在帐中吃午饭,一不小刀在左手中指上划出一道伤口。
须卜呼韩认为这是一件十分不吉利的事情,是上天给他的一种预兆,将有不好的事发生。思前想好他害怕冒顿中毒而死的事情可能被别人揭穿,先派人杀了胖厨子、两个打杂下手以及刷锅的亲兵,又赶到张良帐中拜见张良。
‘单于庭’外边扎下重兵的消息张良一早便已知道,眼见匈奴人之间的大战就要展开,他与李信李敢三人在帐中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听到门外守卒通报须卜呼韩拜见,此时李信再换盔甲已经跟不上,便来到帐口等待,在须卜呼韩进帐的那一刹那,李信借帐帘上挑的时机与其交错而过,避开与须卜呼韩碰面。
须卜呼韩看到身边有个亲兵打扮的人出帐,猛一下感觉体型身材有些熟悉,不过他正忧心于‘单于庭’外边的人会不会发现冒顿是中毒而死的事情,也没深想,入到内帐。
“右贤王!”张良打着哈哈迎了上去,调侃道:“不不不,看来是称大单于的时候了!大单于突然到访所谓何事?”
“我来拜见圣使是想问问……”须卜呼韩刚开了个头,看到张良东收拾出一堆东西,西收拾出一堆东西,不解的问道:“这是……”
“哦!反正我们草拟的和书你已经基本同意,再留在此地也没什么意思,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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