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还请圣使笑纳。”说完,打开箱子,里边的珠光宝气一同迸发出来晃得人双眼发晕,最少也值数万斤黄金。
“有的人靠酒壮胆,有的人靠美人壮胆,有的人靠钱财壮胆。不瞒你说,我就是属于后者。这让我想起一句话: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未央。‘宿王’竟知我的喜好,便是我的知己,如此又暗合了‘视为知己者死’的谚语。你放心,有了这份钱财就是赴汤蹈火我也得把你交待下来的事情办妥,谁让你是我的知己呢?”张良脸上露出贪婪之色,把箱子盖好,干笑两声道:“来人!”
李敢从帐外晃了进来,张良指着箱子道:“去再找两个人来,把这个贪杯的人扶出去,再把箱子搬到我下榻之处。”
李敢领令退下,张良拍了拍刑未央的肩膀道:“你放心,今天太晚就不说了,明天一早我就去见须卜呼韩!”
“这倒不劳圣使亲自去见他,只怕他一收到今夜我宴请圣使的消息,明日一早便会去拜访你。”刑未央道。
“如此还省得我去找他了!”张良哈哈而笑,手不停在盒子上拍了拍,道:“我这就告辞回去休息,明天用最饱满的精神对付须卜呼韩。告辞,告辞,‘郝宿’王留步,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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