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鱼岛’靠了岸,此岛本来无名,是李信为纪念字,并把白鲸骨架暂时安放到了岛上。后人多事,嫌‘一鱼岛’不是很好听,便改与‘壹屿岛’。
在‘一鱼岛’休整了两天,船队继续出发,这一日终于来到一处海岸。船绕岸三天不见尽头,李信心中揣测,或许已到了‘扶搡’本土,便令大小船只靠了岸。此处有一片原始森林,望不着头见不到尾,也不知有多大。众人在岸边歇息了一夜,第二日晨,留下船工行商人等,并从田横的卫队中抽调五百兵卒,合一千两百六十七人,在此地看守大小船只。李信则率自己的两千龙骑士(船行海上,无法运马,所以除了李信与几位将领外,其余人等都成了步兵。)在前边披荆斩棘开道,田横领着自己的一千五百护卫尾随于后,在森林中一直走了三天,才算走出这片大森林。
渴了,众人就从树叶上收集一些露水以解口中干渴。饿了,反正林中猎物颇多,大的有鹿有熊,小的有兔有蛇,也不曾饿了肚子。
出了森林,面前是一片平原,长着齐腰的篙草,视线所至荒芜一片,中间偶尔夹杂着几穗稻谷。李信就在森林的外边扎下了营寨,把自己以及诸位将领的战马都让出来,派了三个探马前去周围打探情况。过了两一夜天,往东的探马返回,禀报东边是道不算阔的海峡,对面有一块大陆。大约相隔几十里宽地样子,没有船无法渡过。
听探马如此一说,李信想起后来的‘日本’应该是由四个海岛组成的,于是更加肯定目前已踩到‘扶搡’的土地。点点头,让那名探马退下去休息,继续等另外两个还没回来的探马。又过了一天半,第二名探马返回,马背上还拖着一个垂死的人。
这个人的个头极低,比李信这边最低的人还矮上一头。身材瘦小,长着一对绿豆眼,鼻梁塌陷,上嘴唇外翻很是丑露。他的脸色蜡黄。半昏迷状态躺在地上,四肢略现浮肿,十分明显,人是被饿成这样地。
“用流食喂喂。看是否能救活!”李信对身边的一句亲兵说道,亲兵听令,上前一步十分轻松的把那人扛到肩上,向后边正煮着肉的一口大锅走去。
“你是怎么找到他地?”
探马接过一名亲兵递过来的水囊正自猛灌解渴。听到李信问话连忙把水囊从嘴边移开,顺手用袖子抹了一把嘴,道:“回陛下。末将骑马正往南跑着。听到‘嘤’的一声呻吟。再听又什么声音也没有。四下里一看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当时还以为耳朵出了问题。继续打马向前走去。没走两步,又是‘嘤’地一声,这次末将听得真切,发现就在不远的地方,于是下马搜索,终于在一片篙草丛中间发现他蜷曲成一团,身上覆盖满满的篙草正自取暖。人已经快不行了,出的气多进地气少,不时发出一声呻吟。末将就给他灌了一口酒,趁人还有一口气就给送了回来。”
“哦!”李信点了点头,又问道:“没发现其他的什么人?”
“一路上甚是荒凉,没发现其他人的影足赛!”那名探马摇摇头,道:“对了,末将在他蜷曲地地方发现许多田鼠骨头,数数竟有数百副之多,看来这大半年他是靠田鼠度日,方撑到了今日。”
“田鼠?”李信暗叹一声,想着田鼠地模样忍不住脖子后肌肉一紧,打了个冷颤。还想再问此什么,后边煮肉地地方突然传来一声毛骨悚然的喊叫,简直如夜鬼哭叫,知道是救回来地人醒过来了,连忙起身朝后走去。
亲兵死命按压住探马带回来的那个人,那人眼中冒着绿光,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拖动亲兵庞大的躯体往锅那边爬去。又过来两名亲兵把那人从地上拖起,剪了双臂牢牢制住。爬在地上的那名亲兵站起身,脸色微红,十分尴尬的对李信解释道:“我怕他一时吃的太多撑死,所以喂了两块肉一碗汤后便不敢再让他吃。谁知这家伙见有东西吃连命也不要了,拼了劲的往锅前爬,末将一时没有制住……”
李信看着那人眼冒绿光的还是把头扭向锅边,皮包骨头的胸腔一起一伏,下边腹部已鼓成一个球状。正如那名亲兵所说,如果那人再吃下去还真可能就被撑死。可,你不上他再吃点什么,瞧他那劲头是绝对不肯干休的。于是道:“给他打一勺汤来!”
煮肉的伙夫暗骂一句:“饿死鬼托生!”从地上捡起一个用树皮做成的勺子舀了一勺汤,拎着勺子正要去给那人喂,李信道:“朕来吧!”说完,从伙夫手中接过勺子,故意把那勺汤打那人的脸前经过。
那人抽了两下鼻子,脸顺着勺子经过的方向从锅那边转来这边,眼睛死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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