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弓有效射程之内,英布扣下弩机,一枝利箭从弩上飞出。他也不看是否正中目标,垂下神臂弓用最快的速度再次拉上弩弦,又是一箭飞出。此时,身后啸声顿起,两千弩箭向两千颗流星,从他两侧一闪而过,冲向了敌阵。
秦制弩箭的三棱箭头穿透力极强,李信改用好钢特制的三梭箭头加上神箭弓夸张的击发力使弩箭的穿透力更强,那些用树皮制的大盾根本无法抵挡这种弩箭,再加上每枝弩箭上都涂抹了见血封喉的毒药,所以一阵弩箭过后,第一排持盾起保护作用的匈奴骑兵死伤殆尽,隐藏在后边的匈奴骑兵完全暴露在神臂弓望山之下。
正如李信所说,这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简直就是一场屠杀。耳孙屠脸色苍白的看着这场屠杀,有些明白冒顿与须卜呼韩为何会遭遇河南地之败与北假之败了。本来。他考虑到此时正是严冬,生于南
国兵马没有经受过如此严寒肯定不是顶个帐篷随遇而寒当作朋友的匈奴骑兵对手,凭借两万先锋人马完全可以大破面前的九万敌兵。可眼前所看到的情况与他所想的相差太大,有一种被人迎头棒击的感觉,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敌人打头阵冲锋的两千骑兵,个个都堪比他们有射雕手荣誉地神射手,而且上箭速度极快。短短一百步地距离就射出了五箭。七千左右地匈奴骑兵落马倒毙。
目睹这样的场面。耳孙屠仅仅是惊讶,惊讶于敌军从哪里找来这么多的神射手,简直箭箭毙命。他心中一点也不害怕,因为马上就到了匈奴骑兵弓箭的射程,他的部下的射术也不差,上箭速度也不慢,相信一轮箭过冲入射程的敌军也会如自己倒毙地爱卒一样。被魔鬼收去。看到敌军五轮箭罢竟收了弓取出一柄古怪的长柄兵器,他的信心更加足了。近两百步的距离是座刀山,是道火海,虽然冒顿常常夸赞中国的镶铜牛皮甲十分坚固,匈奴人的弓只能在五十步的距离之内才能穿透,可他依然相信由一万三千骑士射出去的箭雨,决不会容敌军冲到五十步之内。
然而现实是如此地残酷,在匈奴骑士无与伦比地精确射击之下。两千精兵每个承受十数箭乃至数十箭的蜂拥攻击。可他们就如人人披了一件刀枪不入的仙甲战衣,没有一人落马倒地。
“或许真如冒顿所说,只有到了五十步内弓箭才能射穿他们地战甲!”耳孙屠暗暗祈祷。心中的惊讶转为紧张,大冷的天持缰的手生出许多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两军之间的距离慢慢缩短到五十步。
激动人心的场景并未出现,想象中敌军如一片片被割倒的草一样躺在面前的场面顿时被眼前的画面给击碎,箭雨中敌军把古怪的长柄平端,那马跑得更快了。
“或许近战可以胜敌,匈奴人玩转弯刀的技巧已经出神入化,一定可以能像屠牛杀羊那样把敌军大卸八块!”耳孙屠用近乎祈求的语气喃喃一句,他的紧张已经变成害怕,预料到今天所能见到的将是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
两千精兵十分巧妙的用镗把即将与跨下战马迎头相撞的匈奴骑兵挑开,匈奴骑兵手中的弯成与镗一碰,变成了如制作精美的陶瓷一样不堪一击,发出一声碎响断成两截,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镗上如矛的利尖刺死,挑翻落于马下。解除了相撞的威胁,精兵一个个成了误入羊群的狼,发现被美食所围,伸出利爪毫不留情的向一只只羊扑去。他们不是为了解决温饱而杀戮,而是把杀戮看成了近似疯狂的游戏,似乎只有把所有的羊都杀完,才能平息他们被无端挑起的狂臊。
面对这样一群刀枪不入手中又有利器的精兵,一万多匈奴骑兵在人数上虽然占据了近七倍的绝对优势,但是所表现出来的却是毫无招架还手之力。匈奴人性格彪悍,尤其是这支不久前才刚刚打垮东胡以及与匈奴地接壤的周边诸国的经历更加剧他们这种不畏死的彪悍本能。面对同伍好友们一批批倒地而毙,只留下一匹匹战马无助的停在周围茫然四顾,他们所想到的不是逃而是向敌人发起最后冲锋,为了自身的荣誉也为了给同伴们报仇,哪怕此时他们听到撤退的长声号角,也不会停下冲锋的脚步。
“屠杀,这是一场屠杀!”耳孙屠惊愕、害怕的表情纠缠在一起,不敢相信两万人马就这样被两千人马全部屠杀,而敌军竟然未死一人,连受伤的也没有一个。短短的两刻钟内得了一场最不可思议的大败,他怀疑自己可能是在做梦,抽出弯刀在掌心轻轻一划,血流了出来,随后一股疼痛让他龇了一下嘴。
“不是做梦,是战还是退!”耳孙屠抬头看了一眼跟在左右的将领,每个将领脸上除了惊惧之外看不到任何其他的表情。他再回头看,那两千精兵在奋战一场后丝毫不觉得疲倦,威风凛凛的继续往前冲来,离他所在的位置越来越近。他把头略略抬起,两千人马后边跟着的是一万敌军,一万敌军后边跟着的是八万骑兵,他们悄悄把两翼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