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能马上见一见这种甲!道:“数量上能保证两千骑兵每人都有一套吗?”
“现在还无法保证,不过出征时每个兵卒的身上都会有一套这样的战甲!朕想过了,别看我们这支人马仅有两千人马,但这两千人马的战力不可小瞧,仗打到顺时,一人胜匈奴百人都有可能,可谓是二十万铁甲!……”李信道。
眼见韩信与李信完全陷入对所谓两千铁甲的憧憬之中,张良还是不无担心的插嘴道:“匈奴国的地形与我国不同。翻山越岭跨河跳涧我们的战马不如匈奴人的战马,险道危径上边一面奔驰一面射箭我们的骑士不如匈奴骑士,狂风暴雨、冰冻三尺仍能忍饥挨饿进行缠斗我们还是不如匈奴。有此三不足,陛下真的有信心以区区两千人马胜匈奴数十万大军?这未免有些儿戏了吧!”
李信略了思索。道:“正因为我们地战马不如匈奴战马,所以
朕才从边陲各国收罗战马让我们的战马胜过匈奴战马们大部分骑士的骑术、身体各方面条件都不如匈奴骑兵,所以朕才要在全国征召猛士用精兵策略来胜匈奴骑兵,你为何不明白朕的苦心呢?”
“不是臣不明白陛下的苦心,着实是因为战争是一场凶恶危险的行动,谁大谁小谁强谁弱往往决定于刹那之间,用人的生命为赌注,一旦跌倒就难以爬起来。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张良顿了顿。道:“如果臣所料未错的话。两千骑兵出征陛下一定是亲征地了,这不是陛下拿自己地性命在开玩笑吗?臣不是怀疑两千骑兵有没有杀匈奴骑兵地能力,而是怀疑他们有没有保护陛下的能力。”
“这……”李信快速用手指抽了抽鼻子,道:“谁说到时朕要御驾亲征了,朕就在‘咸阳‘呆着,哪里也不去!”
张良与韩信都是绝顶聪明之人,一看李信说话时的举动就知这话不能相信。到时他一定会找个理由御驾亲征的。张良叹了口气,道:“臣不是反对陛下御驾亲征,最少要陛下的安全能够得到保证的情况下再出征吧!臣想过了,我们与匈奴人相比虽有三不足,但也有五项能力超过匈奴骑兵。其一:平原对阵,用战车突袭,骑兵出击,匈奴骑兵再多也可以摧残他们将其大败。其二:我们有强弓劲弩。可在远距离对敌造成伤害。匈奴骑兵弓箭射程太近,不能抵挡。其三:我们战士身穿坚固盔甲,一旦与敌接触。各种兵器齐涌而上,再由骑兵掠阵。战士五人一伍十人一组,要进同进要退同退,匈奴骑兵不能抵挡。其四,神射手埋伏阵后,匈奴骑兵一入阵,骤然发动,万箭集中目标齐射,匈奴那种兽皮做的铠甲,木头做地盾牌不能抵挡。其五:骑兵下马步战,刀枪剑戟,短兵冲杀,肉体相搏,匈奴骑兵不能抵挡。以数十万兵马围歼敌几万骑兵,用十个打敌一个,这种战法最为稳妥,所以臣请陛下还是用这种稳妥的办法为好。”
“你未入匈奴地,不知匈奴地的情况,草原上看起来平坦如湖,草下边暗藏沟壑,高低起伏不适合战车冲锋,所以这第一强吗?”李信摇摇头,一条一条的反驳张良所谓五强,道:“我们虽有强弓劲弩,可此次北征你见过匈奴人进入过劲弩的射程吗?没有,连一次也没有,这第二强有用吗?人家连射程都不入,又如何会跟我们近战,这第三强第四强也是无用。还有这第五强,它只适用没有马镫时的年代,如今马镫满天飞,匈奴人也知用绳为镫,谁还下马步战呢?”
“陛下说的是在‘代郡’之战,那时匈奴人为把我军引到代郡,不入射程也在情理之中。如果我们入了匈奴地,攻打他的单于庭,他们还会不与我们近战吗?这只怕说不过去!”张良道。
“也许会,也许不会,谁又说得了呢?”李信笑笑头笑道:“单于庭?单于庭!名气倒是挺大,可那里是个什么地方,连我们最小地县城也不如,就有几顶帐蓬罢了!就算他们会近战,可用几十万大军入匈奴地,光送运粮草地人马就得百万之巨,如果被匈奴人断了粮草,数十万人不是要全葬送在匈奴地了!”
“几十万的大军需要粮草,陛下的两千精兵就不需要粮草了?如果被断了粮道,耗费无数地两千精兵不是也得葬送在匈奴地?”张良道。
“这就是朕即将要给两位说的第二个设想!”李信哈哈大笑,道:“匈奴人呼啸而过纵行千里为何不需要粮草?我们推进百里之地为何就得等待粮草供应!”
“匈奴人游牧为生,平时食牛羊之肉,战时要么靠抢掠为生要么靠狩猎为生,因此他们不需要粮草。”韩信道。
“有理!”李信点了点头,道:“他们能抢掠为生,我们就不能抢掠为生吗?”
韩信反应过来了,道:“陛下的意思是也让他们自己用各种手段筹集军粮?”
“不不不!他们的任务是打仗,不是筹集军粮!”李信道:“朕的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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