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匈奴骑兵逃出城外!”
紧接着,中军指挥使韩敬道:“十五万步兵也已推进到‘代县’城外三十里处待命,只要先锋人马能够支撑两个时辰,末将便可赶至‘代县’完全封锁‘代县’。”
“禀陛下,后军也赶到‘代县’五十里处待命,如今是万事俱备,只等匈奴骑兵入城了!”后军主将陈婴道。
“各位将领报地都是好消息,臣也来报一个锦上添花的好消息!”见李信低头沉思不语,张良道:“从‘辽西郡’与‘雁门关’传来的消息,两处人马合三十万大军已经起程,日夜不停的朝此处赶来,一月之后便可赶至‘代县’。另悉,李敢率五万骑兵朝‘代县’沿线长城急奔,十日后便可将逃出长城的退路封死。”
“太好了!”诸将领手握拳头暗暗一呼,李信依然低头沉思,一言不发。
“陛下。陛下!”韩信轻轻呼了两声。
“哦,何事!”李信抬起头道。
“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完毕,请陛下下令。”韩信道。
“按原计划执行!”李信下了令,诸将退出大帐后,韩信侧身问道:“陛下有心
“唉!”李人站起身,走出帐外遥望北边‘代县’方向,良久后回头对跟在身后地张良、韩信道:“一切都很顺利,冒顿此次定会反中请君入瓮之计。可朕担心。英布他……”
“陛下毋须为英布的安全担心。他最能以少胜多,一定可从匈奴的重围之下逃出!”张良笑道,用肘顶了顶韩信,示意韩信也劝劝李信。
“张大人说的没错,英布不像短命的人,臣想他一定可活着回来的!”韩信道。
“三天,三天!”李信竖起三根手指。道:“如果三天后匈奴便攻城,英布他们有食裹腹或可突出匈奴重围。可今天已经是第九日了,等到天明匈奴攻城便是第十日了。七天不吃饭,饿也把英布他们给饿死了,就算饿不死也是躺在地上等死,哪有力气突围?”
“陛下放心,随英布入城的不是还有二千匹战马,臣想英布一定会杀马充饥的。”韩信道。
“杀马?”李信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朕曾下严令,擅杀战马者斩!英布怎敢违朕之严令,杀马充饥?”
“别人或许不敢违陛下严令杀马充饥。可臣了解英布,他一定敢违陛下严令杀马充饥?”张良道。
“哦!”李信眼内精光一闪,似乎看到一点希望,道:“说说你地理由!”
“英布率部打仗最不惜命,总是冲在最前,身先士卒为兵卒作个表率。平时里更是对手下爱护有加,容不得兵卒受一点委屈,哪能忍心看一万兵卒活活饿死?一个不怕死不惜命地人,碰到这种情况会把所有地罪过扛在身上,下令杀马充饥让兵卒们饱食,以一人之命换成人之命。”
“如此说来英布还是有机会生还的了?”李信笑了笑道。
“英布必定会活生生的站在陛下面前,为陛下禀告此次出征的情况!”韩信、张良一同拱手道。
‘代县’城内,英布手执一只火把部下地道的兵卒喊道:“让守城的士兵先行,走不动的令强壮兵卒背着走!”接着回头又对往大堂堆放柴草地兵卒吩咐道:“多找此柴草,把大堂给我堆放严实了。
时至三更,入地道的已达一半兵卒,眼瞧天不亮兵卒便可全部出城,英布又想起一事来,叫来一名千长道:“你带上一千人马,把城中铁、头、铁镐之类能掘土的工具都给我集中到这里来。”
“是!”千长道了一声,不明所以的转身正要离去,英布叫住他,接着道:“知道我为何又把你叫回来吗?”
那名千长摇了摇头。
“我就怕你不明所以有所遗漏!”英布拍了拍那各千长的肩膀道:“此次我们兵围‘代县’城匈奴兵马,可能是十天半月也可能一到两月,时间如此久远万一匈奴人也想出挖地道出逃的计策岂不坏了陛下的大事?我这招也叫坚壁清野,把挖掘工具全给他拿走,让他就算知道我们如何出城也没办法挖地道出逃,明白了吧!”
“明白!”千长双手一拱笑道,转身调集人马前去办这件大事,不到两个时辰便把全城所有的挖掘工具集中到大堂门外,这时离天亮不过一个多时辰。
“把挖掘工具前端地铁制物卸下背于身上带走,木把靠在大堂四周到时一起焚烧了!”英布再次下令,等到一切完工,兵卒们全都下了地道,天也就亮了!
城外传来匈奴骑兵特有地号角声,与此同时战马启动所引发的隆隆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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